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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对呀，林小姐。”
宋明哲痞痞的勾起唇角，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游走。
“关于《唐宫夜宴图》，我还有一些特殊要求，想和林小姐提前说明一下，你方便和我过来一下吗？”
林乔无奈，只能和他走。
毕竟，严格意义上来说，宋明哲算是她单干以来，第一个自己拉到的客户，她不想轻易错过。
两人来到酒店的咖啡厅，比起上次在赛车场的剑拔弩张，现在也算得上是心平气和。
坐定之后，宋明哲就开始提要求。
“这幅画价值连城，修复之后，不能有一点儿瑕疵。”
一上来，他就把基调定的很高，但林乔并没有反驳。
“首先，修复过程中使用的宣纸、绢帛，都必须是同时代的材料，不能用比原画时间短的，长的也不行。”
他边说边观察着林乔的神色，却有点失望地发现，对方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为难。
他又继续加大力度。
“其次，修复过程中，不可以对原画进行折叠、切割，必须保留上面的每一个纹理，但又要修复得完美无缺。最后，修复过程中，不能让画粘上一滴水。”
此刻，说不生气是假的，林乔已经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
前两条要求，她费点功夫确实能做到，但是最后一条，不沾水修复，这不是妥妥地给她出难题嘛。
可惜，她林乔并不是会轻易认输的人。
“好的，我会按照宋先生的要求，完成修复的。”
宋明哲呆愣住了，没想到，林乔连这种过分要求都能同意。
“你确定吗，你难道不觉得完成这些要求，很困难？”
“宋先生找我来修复画，肯定是希望尽可能修复得完美，即便有困难，我也会努力克服的。不过……”
听到她的迟疑，宋明哲得意地抬起了头。
“价格上，恐怕要远高于普通的文物修复。”
宋明哲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他最讨厌别人在钱的事情上质疑他。
“你放心大胆地提，钱不是问题，小爷可不是缺钱的人。”
林乔掏出手机，打开计算器，认真地计算各种成本，然后给出了报价。
“修复预计需要一个月，材料费、维护费，再加上人工费，一共一千二百五十万。”
“一千二百……多少，一千二百五十万。你讹诈呢？什么材料啊，要这么贵。”
宋明哲惊讶得，嘴里的咖啡都差点喷了出来。
语气中似乎有想反悔的意思，可林乔也不是他能随意戏耍的人。
“宋先生该知道现在无论做什么，人工费都是很贵的，尤其这可是古物的修复，别说修复费钱了，很多时候就是你有钱，也不一定能找到有这个能耐的人能够修复。现在你好容易找到一个我，该庆幸才是，怎么可以先嫌弃价格贵呢。”
“宋先生这么多……不会是给不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