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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大奸商面颊抽搐，为什么感觉白大小姐的眼神怪怪的？
“拍卖会前私下会谈半小时。嗯？”白若的声音淡淡的，没什么情绪，懒懒的语调听着很舒服，唯有末尾轻轻上扬的询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然。
大奸商浑身一凛，想到自己之前和永恒守护交谈的情景，往返回顾了三遍，确定自己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后，才轻轻舒出一口气。
语气少有的郑重：“永恒守护确实找我私谈过城池契令的问题，但事关罪恶之城的声誉，这件事我不可能答应。”
白若没有做声。
要说声誉，罪恶之城在奇迹大陆上的名声，还真不怎么样。
但有一点。
那就是，罪恶之城会一直保持最中立的态度，绝不能偏向大联盟中的某一个公会。
因为，大哥会对大联盟中的所有公会进行隐秘注资，唯有所有公会稳定发展，大哥的心血才不会被白费。
而她能做的，就是确保整个大联盟公会的稳定发展。
如果说，最初的罪恶之城，只是她为了打击天使之剑和暗刺的利刃。
那么如今的罪恶之城，将成为大联盟最不起眼，却至关重要的护盾。
至于大奸商。
倒不是她不相信大奸商，只不过他们之间的合作，还没到可以完全推心置腹的地步。
适当的提醒，还是需要的。
这个话题被白若一声轻“嗯”揭过，大奸商犹自愣神的当口，耳边再次响起白若的声音：“既然血色年华已经拿到城池契令，那永恒天堂就不能太落后。你帮我联系永恒守护，让他加我好友，我跟他谈谈。”
看着视频通话界面徒然关闭，大奸商愣了片刻，才缓缓吐出一个“好”字。
直到他联系完永恒守护，才堪堪反应过来，白若话中的意思，似乎是想帮永恒守护？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刚刚那句万年老二又是什么意思？
大奸商罕见地沉下双眼，脑中闪过白若的那些话，想到某种可能，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
她要的是制衡！
大奸商长长吸金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要想制衡大联盟的公会，无疑比让罪恶之城成为大联盟第一更难！
想到罪恶之城建立到现在，大多数时间都是他和白夜在处理公会事物。
即便平时工作上和白若有所接触，但在他的认知里，白若的形象始终是上京城的千金大小姐，以她那任性妄为的性子，顶多做个甩手掌柜。
但此刻的。
他忽然意识到。
这个看似对罪恶之城，并不怎么关心的大小姐。其实比他，甚至白夜，还要更清楚罪恶之城该走什么样的路。
飓风崖上。
黑夜消失接过永恒守护递还给他的望远镜，顺手拿到眼前，看向悬崖下的巨桉木林。
半天的时间，枝叶茂密的树林，仿佛飓风过境一般，数十颗巨桉木被连根拔起，横七八竖地躺在地上。估计得花不少时间，才能刷新出新的树种。
这些残肢断臂一般的巨树中，一颗明显要粗壮许多巨桉木，保存完好不说，周围还躺了一小圈铁甲地龙尸体。
在这些尸体中，身穿黑衣的少女，正悠然自得地采集着尸体。
黑夜消失连着抖了两下眉角，正要说点什么。
身旁的永恒守护，面瘫着一张坚毅俊朗的面孔，语气微沉：“她让我下去跟她谈。”
“啊？”黑夜消失奇怪地看向永恒守护，一脸莫名其妙，“什么下去？”
待看到永恒守护的目光，直直看着悬崖下，黑夜消失猛然反应过来，语气有些激烈地问：“会长，她让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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