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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很少看到張總助這麼急迫的樣子。」
「噓——你沒發現今天沈總過來的時候臉色有多難看嗎？」
「啊？公司出什麼事了？」
沈懷清立在長桌前，西服外套脫下擱置一邊，聽著電話里的匯報。
「沈總——」
張總助推開門，見他臉色陰沉隱隱發怒的模樣瞬間止住了聲音。
沈懷清瞥了一眼，示意電話那頭的人暫停，看向張總助。
「說吧。」
張總助將文件放到桌上，拿出一份攤開在沈懷清面前，開口道。
「沈總，已經查到了，那些人都是您……」他頓了頓，還是換了個措辭繼續，「都是方家雇的。在這之前，他們也經常打著您的旗號做事。」
沈懷清徹底冷了臉色：「公司里沒人知道這個情況嗎？」
「他們很知道分寸，每次我們的人一察覺他們就收斂了。」
沈懷清坐下，將文件摔在地上，手指在桌邊一下一下地點著。
張總助雙手交疊在身前，將文件中的資料作了個簡要的梳理。
沈懷清閉眼聽著，突然手指一頓，拍向扶手順勢握住。他壓制著自己的怒意，手臂上的青筋因為用力而更加明顯。
他對方家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既然他們這麼不知趣。
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第024章
沈庭舒不知道其他人穿書會有什麼樣的感受，反正她現在的狀態非常不好。
一整個下午，她的腦子都在不停作痛。一會兒像是要裂開似的抽痛，一會又帶著些眩暈感。
施菲菲餘光瞥見她蒼白的臉色，有些擔憂地推了推沈庭舒的手臂：「庭舒，你沒事吧？」
沈庭舒艱難地扯出一抹笑容：「沒事。」
她從書包里拿出隨身攜帶的乾果，在老師背身板書的時候放入嘴中，將那股疼痛壓了下來。
施菲菲見狀瞪大了眼。
臉色都白成這樣了還記著吃東西呢？
她訝異地看著沈庭舒，突然想起陶姜最近經常調侃對方的話。
你怕不是核桃精轉世？
沈庭舒鬆了口氣，注意到施菲菲的眼神，自己也覺得有些好笑。
誰能想到她居然拿核桃當止疼藥吃呢。
這次的bug仿佛「來勢洶洶」，她不停地靠包里的核桃續命，才能將注意力集中在課堂上，跟上授課內容。
但因為她已經有段時間沒犯，帶的核桃也不多，每次只好拼命忍著，直到實在疼得受不了，才吃上一顆壓一壓。
將最後一顆核桃吃完的時候，沈庭舒如願以償地聽到了悅耳的放學鈴聲，不由得長舒一口氣。
「嚯，你的臉怎麼白得跟鬼一樣！」陶姜才轉過身，就被沈庭舒的臉色嚇了一跳。
她眼珠一轉，神神秘秘地湊近，小聲問：「那個來了？」
女孩子嘛，一個月總會有幾天不如意。
沈庭舒只得苦笑，沒有拆穿這個美麗的誤會。
她告別兩人，和沈慕和一道走出教學樓。
沈慕和是君逸的風雲人物，人氣不比李遙川低。甚至因為他的母親是校董的緣故，討論度比身世低調的前者還要高。
沈庭舒前世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透明，沒想到來到這兒以後，三天兩頭收到旁人的注目。
沈慕時目不斜視脊背挺直，神色自然地將沈庭舒的書包拎在手上。
剛才他見妹妹的臉色不好，還以為她生病了。雖然面上不顯，心裡卻有些焦急。直言要送她去醫院。沈庭舒費了一番口舌才將他勸住，用陶姜剛才的話瞬間堵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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