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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州。四周环山，葱葱郁郁，人不多，是个养老的好去处。逢春曾在这里匆匆玩过，命簿中也对此处颇为熟悉，左看右看，街道充满烟火气和普通的人间玩意儿。
逢春随手拿起一个玉器，看了看，“老板，这个多少钱？”
那老板直直伸出手掌，“五两银子。”
骗子，就这么个东西……“哎哎哎！”
逢春扯回了司战递银子的手，“你干嘛呀！”
“不喜欢？”
“没有没有，赶紧走吧！”逢春拉走司战，“我刚才只是随便看看呀，想向那个老板打听人呢，那个玉器一点也不好看，我一点也不想买的。”
说着逢春又被摊子上的吃食吸引，“老板，你这包子好不好吃啊！”
老板白了她一眼，“你没看我这后面这么多人吃这呢，还用问？”
这老板真够凶的，逢春吐吐舌头，转向司战，“这个我是真的喜欢，给我来上两个。”
“你们两个人，这小伙子长这么高大，就吃一个包子！”老板边抱怨边拾包子。
司战伸出手递给他钱，他随手丢进抽屉里，却一下子反应过来，再打开抽屉一看，好家伙，一锭金子！
“客官，你给我这一锭金子，就要两个包子？我把这一摊子包子都给你，我今天打烊了打烊了！”
不用，司战正想说呢，看逢春吃的津津有味地，“好吃吗？”
“好吃。”逢春满足地笑笑。
“好吧，那你把包子都给我。”
“哎哎哎！我今天收摊了收摊了啊各位！”他拿起抹布把客人都撵走，请两人坐下，把包子摆上一笼，“贵客，你们先吃，等会儿我给你们又拿，包子都在笼屉里呢，热乎的，管够！”
“老板，你认识一个女子叫褚轻红吗？”
老板思索半天，“贵客，我不认识，听都没听过。这几条街的人谁没在我这儿买过包子，连那小乞丐我都知根知底，你说的呀，绝不是这里的人。”老板用抹布指了指摊边蹲着的小乞丐。
“小乖，你今天有福气了，这两位贵客把包子全买了，他们吃不完，一会儿剩的都给你。两位，行不行？”
逢春点点头，“你过来。”冲小乞丐招了招手。
“你叫小乖，随便吃。”
“是的。”小乞丐拿起一个包子吞了起来。
“慢点吃。”
司战给她倒了一杯水。
小乖看到这神仙一样的人儿，眼睛都直了，“谢谢你，好看的大哥哥。”她咽下了一口包子，小口啜了一口水，开始淑女地细嚼慢咽起来，搞得逢春两人哭笑不得。
“小乖，漂亮的大姐姐问你，你认识一个叫褚轻红的人吗？”
小乖看了看她似乎在评量她算不算漂亮的大姐姐，半晌回答道，“她长得什么样子？”
逢春犹豫了，看了司战一眼，也不知道这一世她的容貌有没有变化……
“嗯……嗯……她的眼睛很好看，有点往上，这样……”逢春比划了下，“身材很窈窕，非常漂亮。”
“比你还漂亮？”小乖张着天真地大眼睛。
“是的。”
“没有。”
两人异声道。
逢春看司战一副认真的样子，愣了愣，“嗯……那就和我差不多漂亮吧。”
“那没有，我还没见过比你们更漂亮的人。”
好吧…两人对视一眼，看来还得一番好找，难道是她还没到常州……
“不过，我认识一个红娘子，她的眼睛，就是这样，这样。”小乖学着刚才逢春的样子一阵比划，“她的眼睛挺漂亮的，但是……人算不上漂亮，瘦得跟竹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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