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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季遲栩收回眼神，語氣淡淡的，「挺巧。」
「是吧，我也覺得巧。」
季遲栩一句話，寧年就給繞過去了，只以為是巧合。
「你不喜歡嗎？」季遲栩忽然問了句。
寧年愣了愣，趕緊否認，使勁的晃了晃手，「我喜歡啊，超級喜歡，你看我都戴著了。」
「我指的是欽衍送你的。」季遲栩看寧年腕間的黑繩，不動聲色，「從沒見你帶過。」
寧年表情瞬間尷尬下來，支吾道：「也喜歡啊。」
「那怎麼不戴？」
「額，也帶。」寧年糾結著，說不喜歡那肯定不成，畢竟怎麼都是衍哥的心意，而且當著季遲栩的面也不合適，只能找藉口，「衍哥送我的顏色比較鮮艷，我還沒想好怎麼搭衣服，但是很漂亮的，我也很喜歡。」
季遲栩點了點頭，抬手抽了張紙，他語氣沒什麼起伏，平穩的陳述，「嗯，那下次有合適的衣服搭配，可以把我送你的取下來，戴他的。」
寧年先是「啊」了一聲，然後嘟囔著，「我先戴著吧。」
他話音剛落，人愣住了，季遲栩垂下的眉眼這會不那麼凌厲甚至於有幾分柔和的意味，此刻正抓過寧年搭在桌面的左手，紙巾蓋了上去。
寧年手上染了點排骨的油漬，被季遲栩擦去，隨後紙巾被揉成一團，丟進腳邊的垃圾桶里。
季遲栩這才抬眼看他，問：「不取下來嗎？」
寧年對上季遲栩的視線，眼睫顫動好幾下，訥訥回答，「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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