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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尊道:「自殺的。」
畢竟都是同事,哪怕當初澤舟將刀架在天魔尊脖子上逼他投降,但他本心到底是什麼人,大家心裡都清楚,只能說造化弄人,所以天魔尊提起他也有些嗟嘆。
陸韶擼貓的手慢了下來,月亮的光線灑進窗牖,在這光里她似乎又看到了那個訥言敏行的戰將。
天魔尊聲音帶著些遺憾:「鹿耀大人也在這裡,說實話,澤舟以前,對冥帝肝腦塗地,就算是下屬,做到這份兒上也是罕見,我們都羨慕他們的默契,誰曾想會有這個結局呢。」
鹿耀道:「不過他也不能算是完全的清清白白,若是他心裡沒有陰暗面,沒有任何怨氣,那孽畜的魂魄根本就不能和他相融。」
天魔尊不樂意聽了:「就凌折那樣脾氣的,誰能對她沒有怨氣,澤舟自殺承擔了所有的惡果,還要如何仁至義盡,人都死了,非要趕盡殺絕才行麼,修煉修煉,總不能修煉到連人性都沒有了!」
天魔尊的稱號里好歹帶著一個『魔』字,魔談人性多多少少有點不合適。
人死為大,縱然意見有所不同,鹿耀也沒有和他繼續爭吵下去,屋子裡燭火身影縱長。在晃動的細風中微微顫抖動。
裴庚用手帕擦了擦手,如釋重負地抬頭道:「行了,一人一個蘋果,回去吧。」
逐客令已下,他們不敢多滯留,天魔尊站起來,目光看向陸韶,意味深長道:「陸姑娘,這人界雖然繁華,卻還是要注意身體,不可過分耽於享樂,誤了修行。」
陸韶禮貌地笑了笑,心裡想:我他媽的臉上是寫了墮落這兩個字嗎。
裴庚執起一盞長明燈,打開了房門,門外才下了一日的雪,到了這夜裡,寒浪澄澈,雪月交相輝映,地面上似鋪撒了一層沉甸甸的雪花銀,至於道路則被打掃得乾乾淨淨。
天魔尊跟在裴庚身邊,心想怎麼回事兒,陛下可越來越『□□』了。
裴庚涼涼地看了他一眼,天魔尊立刻縮了縮脖子,把自己糟糕的想法收了起來,為避免自己再次胡思亂想觸犯陛下淫威,一到了門口就和鹿耀一起匆忙告辭。
裴庚回到屋子將長明燈放在角落,伸手解開了他衣領最上面的一顆紐扣。
陸韶見狀,立刻將床鋪好,弱柳扶風,千嬌百媚地躺了上去,一隻手撫摸著貓,用嫵媚的聲音道:「這麼快就又要亂來了嗎?」
陸韶花樣百出,裴庚已經調教到應對這種場景十分得心應手了,他將外袍脫下來,坐到床榻之上,將貓抱起來放在地上,自己躺在陸韶身邊攔過她的腰,問道:「你想怎麼亂來。」
陸韶本想引誘他的,讓他情難自持,方寸大亂,豈料裴庚才靠近他,那直挺溫潤的鼻樑落在她眼裡,柔軟單薄的嘴唇里吐出挑逗的話語,在她耳邊如春風吹裂冰河般悅耳動聽,這讓她先羞澀起來。
陸韶覺得美色影響她出刀的速度,便隨手化出一條紗巾蒙在他的眼睛上,擋住那雙清冷卻又足以魅惑眾生的眼睛:「不許摘下來。」
月色流淌在他的身上,如瓊枝覆雪般清靈耀目,她定了定心神,悉悉索索地解開了他的衣帶,輕輕抽出玉飾腰帶放在了枕邊,嘴唇落在他的耳垂上:「一年了,哥哥。」
這個稱呼是隔壁徐娘教她的,說在床榻之上喊一些特殊的稱謂,會讓人興奮。
裴庚的耳垂果然漫上一絲緋紅,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在深黑暗中將她壓倒在身下。
有些人蒙著眼睛做也是很在行的,神域強者的血脈與人相合之時幾乎是冰火九重天,又快樂又難受,恨不得咬他一口清醒清醒,否則就會一直墜向無底的深淵裡備受煎熬。
事實上,到了笠日清晨,裴庚的身上確實會添好些傷痕,他將自己捂得更嚴實了,淡然道:「下嘴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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