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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牽夢縈 (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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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抽離,不舍的轉身離開。

初雪才剛出營帳,玄徹便迎了出來,「如何?可有法子醫治?」

「你把將方子交給御醫配藥,待城主明日醒來,我再給他施針,從脈相上來看,情況並沒有多嚴重,可能是……他的心太累了。」初雪悠悠的嘆著氣,將方子交給玄徹,「你去讓人打一盆溫水過來,城主適才做了噩夢,滿臉都是汗,我幫他擦一擦。」

「他的心裡背了那麼多責任,以及……他不想讓人知道的愧疚和想念,怎能不累,夫人一日不回來,他的心病永遠都不可能消除。」儘管機會渺茫,可玄徹還是不行放棄說服夫人留下的可能。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根本不可能再回頭,每個人都有不得不做的事情,誰都想隨心所欲,但總是會有太多牽絆束縛你的決定,很多時候,只能是身不由己。」看到他那麼難過,初雪的心裡會好受嗎?過去的事情她已經不想再提,那些誤解和傷害在心裡留下的傷痕已經結痂,但殘留下來的印跡卻永遠無法消除。

「可是……夫人難道忍心見到城主一輩子這麼傷心下去嗎?」玄徹心裡很清楚,即便大哥看上去很堅強,很強勢,可他心裡藏著的痛比誰都多,而且,他一直隱忍,不讓任何人觸及他心底的傷痛。

「總會有人傷心,不是他,就是別人……我別無選擇。」初雪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接過侍衛端來的水,漠然轉身,她能做的,只有盡力醫治好他的眼睛,讓他的生活恢復正常。

這一夜,初雪沒有離開營帳,他睡得安穩,她卻只能睜大眼睛看著他安靜的睡臉,時間悄然流逝,她的心總算平復了一些,既然不能一輩子守著他,只能儘量珍惜能見他的每一刻,把他臉上的每一個細節都刻進心裡。

而遠在祈郡的軒轅絕卻必須應付遙兒的苦苦追問,夜已經深了,依然不見娘親的身影,要著幾歲的孩童怎能不掛心,「父汗,娘親還沒有回來,為何?」

「娘親去救人,可能有所耽擱。」此時,就連軒轅絕也不知該如何回答遙兒的問題,畢竟初雪要去救的人是遙兒的親生父親。

「救什麼人?很重要的人嗎?」遙兒是個好奇心極重的孩子,想讓她閉嘴可沒那麼容易。

「對,很重要的人,對娘親來說,他是和遙兒同樣重要的人,所以,娘親一定要去救他。」軒轅絕一直冷靜的心情突然不那麼平靜,也許,是時候告訴遙兒她的親爹是誰了。

「是不是遙兒的親爹……」遙兒畢竟還小,總是有控制不住自己思維的時候,可這話說出後,她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糟糕,說漏了嘴……」可憐的娃一臉窘迫,連忙用手捂住嘴。

遙兒的話著實讓軒轅絕有些意外,他沒有想到初雪居然這麼心急,已經把遙兒的身世說了出來,不過現在這些已經不重要,既然遙兒已經知道,也省了從他口中說出,「沒錯,那個人就是你的親爹,他現在有難,娘親很擔心他,必須趕回去看他。」軒轅絕輕輕將遙兒的小手移開,一臉嚴肅的對著她說道。

「那……娘親還會回來嗎?」看見父汗的神情沒有什麼異常,遙兒也沒那麼緊張,便放開膽繼續追問。

「她會的,」這一點軒轅絕並不擔心,他擔心的是初雪回來之後,她會不知該如何面對他,不可避免的說一大堆自責之詞,「遙兒,父汗問你,你想見親爹嗎?」

父汗的問題把遙兒問住了,她的心裡自然是有答案的,卻擔心這答案會傷父汗的心,所以她只能選擇沉默。

「你想見他,對不對?」見遙兒沉默不語,軒轅絕便試探著問道。

「嗯。」面對最疼自己的父汗,遙兒沒有撒謊。

「好。」軒轅絕怪怪的應了一聲,抱著遙兒走到床邊,「很晚了,該睡覺了。」

「父汗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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