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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水果……”
两人快速分开，余薇脸颊红得不像话。
韩春燕尴尬地笑了笑，“妈妈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余薇上前，把她手里的果盘接了过去，“没有。”
韩春燕没急着走，而是满意地看着宴文洲，“文洲啊，你难得来，多待会儿。”
宴文洲颔首，笑得彬彬有礼，“不知道家里有没有薇薇小时候的照片？”
“有啊，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余薇不解地看着他，“你找我小时候的照片干什么？”
宴文洲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看你小时候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可爱。”
余薇红着脸拍开他的手，“无聊！”
韩春燕很快拿了一本大相册回来，“这里面有薇薇从小到大的照片，我们家薇薇从小可就是个美人胚子！”
宴文洲接过相册，翻开。
相册从余薇还在襁褓中的照片开始，记录了她一点一滴的成长，里面有很多她跟余默的合影。
比起余薇，余默眉眼中带着父母的影子。
“余默小时候长得像你，长大了反而像岳父多一些。”
韩春燕笑着说：“要不说我家小默长得帅，随他爸。”
“余薇呢？”
韩春燕表情有瞬间的不自然，“薇薇不随我，也不随她爸，长得像她奶奶！只不过她奶奶去世得早，没留下太多照片。”
宴文洲继续往后翻，十几岁的余薇已经出落得愈发漂亮。
又翻过一页，余薇跟孟鹤川的合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相框中。
相片的背景是余家客厅，余薇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孟鹤川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头还要多，一只手随意地按在她的脑袋上，两个人脸上都带着开心的笑容。
没想到，不想看的东西还是在这里看到。
韩春燕笑着说：“薇薇刚上初中时，成绩不好，鹤川经常来家里给她补课。”
余薇听两人提到孟鹤川，这才把视线投了过来。
宴文洲直接将那页翻了过去，韩春燕脸上的笑容僵住，找补道：“后来鹤川谈了女朋友，跟薇薇就不怎么来往了，他们两个就是小时候玩儿的好。”
“听说孟鹤川当时谈的女朋友孟家不同意，两个人是私奔出国？”
“可不，那个女孩儿我见过，长得确实漂亮，现在好像是个大明星，就是家里跟孟家比起来，确实不般配……”
“妈！”余薇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你能不能别这么八卦？”
“这不是文洲问，我才说的吗？”
宴文洲扫了余薇一眼，合上相册，一张照片从夹层里掉到了地上，宴文洲弯腰捡起。
相片上，余老先生抱着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婴儿手上抓着一个不知道用什么材料编织的蜻蜓。
韩春燕笑着去拿，“照片怎么还掉下来了？”
宴文洲却没松手，“这是余老先生跟谁的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