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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還沒想好怎麼開口把話題帶過去，蠶寶寶突然朝他這邊蠕動了兩下，分了個被角給他。
秦司嶼被逗笑了，「沒事，你秦哥沒遛鳥，不用遮。」
他話音剛落，蠶寶寶怒而收起被角，又滾到了床的另一側。
秦司嶼笑了聲，隔著被把人抱了起來，「生氣了？」
季慕言搖搖頭。
秦司嶼又說道：「那就秦哥的牛奶太好吃，撐到你了。」
「……」被子裡傳出季慕言羞憤欲死的聲音：「閉，閉嘴。」
秦司嶼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
季慕言又羞又惱，氣得想踹秦司嶼一腳。
秦司嶼覺得自己過火了，一邊笑一邊隔著被子拍拍季慕言的背，試圖安撫他：「好了好了，是秦哥錯了，秦哥不笑了。」
聽見秦司嶼語氣里滿滿的笑意，季慕言：「……」
你分明還在笑！
季慕言氣鼓鼓地又往被子裡縮了縮，這次連後腦勺都沒有了，只留給他一縷黑髮。
秦司嶼隔著被子把人抱在懷裡哄：「季小言同志別生氣了，秦哥真的知道錯了，是季小言同志太可愛了，秦哥才沒忍住逗他的。你能不能幫我給季小言同志說句話，說他秦哥以後保證一定不故意逗他了。」
季慕言安靜了幾分鐘，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真的？」
秦司嶼眼裡含笑：「真的。」
季慕言這才把臉露出來。
秦司嶼看著他雙頰的緋紅，問道：「剛才在被裡憋得慌嗎？」
季慕言搖搖頭。
秦司嶼笑著摸摸他的頭，說道：「睡夠了嗎？」
季慕言說道：「都已經快中午了，已經睡夠了。」
秦司嶼說道：「那你在這等著，秦哥去給你拿衣服。」
這邊是剛裝修完的，秦司嶼只帶了部分衣服過來，他打開衣櫃門，手頓了一下，從他衣服里拿了一件襯衣出來。
他把衣服遞給季慕言，說道：「先把衣服穿上，小心著涼了。」
季慕言也沒多想，接過了衣服。
他看著那件尺碼明顯大了一號的襯衣，說道：「這襯衣是我的嗎，怎麼這麼大。」
秦司嶼面不改色心不跳，「這是我的。」
季慕言不解，「我為什麼要穿你的襯衣？」
秦司嶼說道：「因為我想看。」
季慕言耳尖及染上了紅色。
秦司嶼用手撐著床，傾身靠近他，「秦哥想看你穿我的襯衣，可以嗎？」
話在季慕言嘴巴轉了一圈，他最後憋出幾個字：「可，可以。」
老畜生心滿意足了。
占了便宜，老畜生也紳士起來，：「那我先出去準備午餐，你好好在這換衣服。」
秦司嶼出去後，季慕言抱著被子在床上發呆，大腦一閒下來，昨晚那些羞恥畫面爭先恐後往他腦海里鑽。
他好後悔昨晚沒有喝酒，喝了酒，說不定醒來後就不會記得這些了。
季慕言拍了拍泛著熱度的臉，站起來換衣服。
他低頭看到腿根那青紫的痕跡時，臉爆紅，快速把褲子穿上了。
然後他頂著一張大紅臉，穿上了秦司嶼的襯衣。
這襯衣對他來說明顯大了些，手背被蓋上了一一半，肩線也沒挺起來，看著像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
季慕言羞得不敢看鏡子裡的自己，推開門出去了。
秦司嶼剛把飯菜端上桌，抬頭看到季慕言的時候，眸色深了一些。
但他想起剛才的承諾，只是說道：「餓了吧，快過來吃東西。」
季慕言剛拿起筷子來，電話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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