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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曾经熟悉的一幕幕，好像逐渐出现在脑海当中。
就像刚才的比拼，这种事情，他曾经经历过无数回了。
“嗖！”
过了好长时间之后，白鸟之王总算来到了液压所在的地方。
“我的境界和你比起来，落后太多，如果在同等境界，我不一定输！”
很明显，白鸟之王非常不服气，说起话来也是酸酸的。
毕竟在液压活着的时候，速度比拼，白鸟之王就经常会输。
现在，夜鸦都死过一次了，在速度方面，自己竟然还是输。
这确实让人无奈，心中满是巨大的挫败和无力感。
与此同时，白鸟之王对嬴青玄已经产生了最真诚的敬佩。
毕竟液压现在拥有的一切，甚至包括生命，都依赖于嬴青玄。
嬴青玄直接制作出了天人境界的顶尖强者！
这般巫蛊之术，在当今世间似乎已经达到了最前沿，甚至可以被称之为禁忌之术了。
而面对刚才白鸟之王的嘴硬，夜鸦只是一声冷笑。
“我记得之前经常与你提及，世间不存在如果……”
这句话是液压下意识的说出来，根本没有深思。
也是在这一瞬间，白鸟之王的瞳孔猛然收缩，单凭刚才这句话，就说明液压还保留着生前的一部分记忆。
或许他一直等待的，是一个能够被唤醒的机会！
而此时，液压微微皱眉：“不知为何，你给我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像是杀手！”
白鸟之王压下心中震惊：“这是因为我的一切，全都是你亲自教导，曾经，你也不止一次说过，我这个样子不像杀手。”
“但如果还有另外一个选择的话，我必然不会踏上杀手之路，所谓杀手，即为凶器！”
死士，刺客，以及杀手，都是凶器！
“还有，我以前经常惹事，都是你帮我解决的。”
“后来，我闯下弥天之祸，连累到你，甚至让你因此丢了性命！”
“所以我如今活着，这条命确实是你给我的，什么时候你想要了，可以随时来取！”
百鸟王者曾经是一个非常天真的刺客。
他有自己的原则和想法，有自己的同情心和情感。
但，作为一个刺客，却绝对不能有任何的感情！
就因为这个，白鸟之王付出了极大代价。
不过，想要成长，这些代价也是应该的。
液压开口道：“我说过，世上不存在如果……”
“你要记住，你是一个刺客，刺客的机会只有一次，性命也只有一次！”
夜鸦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说出了这些话，可他偏偏就这么说了。
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记忆，篆刻在灵魂之中，全都是潜意识的行为。
白鸟之王听到这些之后，确实有些无语。
“还真是的，都已经死了，竟然还没忘记训斥我……”
夜鸦望着西边残阳，话锋一转，说道：“把当年的事情挨个提一提吧，从我们第一次相遇说起。”
白鸟之王略微沉思：“这样的话，那可就是说来话长，并且总是少了些东西。”
液压随口一句：“怎么，还得让我带你喝酒，才能说出来吗？”
白鸟之王一听喝酒，有些疑惑道：“你现在这个生命状态，还能喝酒？”
夜鸦不为所动：“当然能喝，不过只是感受不出来味道罢了。”
白鸟之王一听，当下就翻脸了。
“喝酒，你连味道都感受不到，必然千杯不倒，我可不能和你比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