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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林成簡直等不及看到極星工作室新資料片上線崩盤的那一天了。
裴殊也在等《超神》上線的那一天，他想知道所謂劇情意志的強硬程度，是否會在他已經離職並且將隱患提示排除的情況下，仍舊導演出一場極星工作室的口碑崩盤事件。
不過在《超神》上線之前，裴殊還是先約蔣子業見了一面。
兩人見面的地點是在距離道南路不遠的一家咖啡館，裴殊原本覺得自己沒什麼事，想選距離蔣子業比較近的方便還在校的蔣子業。
結果蔣子業自己提出不要距離理工大太近。
子夜三十分：【有點不好意思，如果距離大學城區域太近，比較容易引起圍觀。】
裴殊明白了，『真假製作人』事件熱議帶來的後遺症，蔣子業原本在理工大也是名人，鬧了這麼一出之後，他現在外出確實容易引起圍觀。
裴殊的住處距離這家咖啡館挺近，他原以為自己會到得比較快，畢竟他到的時候距離約定時間還有20分鐘，但等到了預定的位置，已經看到有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坐在了預約好的位置上。
「蔣子業？」裴殊笑著問了句。
座位上的蔣子業當即轉身看向裴殊：「不輸老師？」
蔣子業的聲音裡帶著驚喜，他從十來年前就一直在看不輸老師的測評視頻，但當年不輸老師就沒露過臉，今天還是他第一次看到不輸老師的真面目。
在他眼前的不輸老師看起來比他預想的還要年輕一些，微微有些自然卷的頭髮略微有一點長了，但並不顯得凌亂，清瘦的下頜線、天然帶笑的一雙眼，組合起來是讓人一眼就不會忘記的驚艷形象。
蔣子業的臉微微有些紅，站了起來跟裴殊問好。
裴殊也趁著蔣子業站起身打量了他一眼，確實不愧是能夠被京市理工科技大的學生評價為校草的長相，一雙眼清澈又溫和，周身也沒有什麼浮躁的氣息，哪怕這幾個月飽受不應他承受的謾罵攻擊，但在之前的自我澄清之後，他已經褪去了曾經的絕望與頹唐。
看到這樣的蔣子業，裴殊眼裡滿是欣賞。
「不好意思，久等了。」
裴殊和蔣子業兩人是第一次見面，但蔣子業對於裴殊曾經做過的每一個視頻如數家珍，是個很合格的迷弟了。
說到最後，蔣子業還對裴殊又道了個謝：「多虧了不輸老師你之前的建議。」
「沒什麼，那是你的作品，你早晚也能想到這個漏洞的。」
蔣子業微微搖了搖頭，不好意思道：「那幾個月我好像魔怔了一樣，整個人都很覺絕望，我甚至已經想好要準備肄業回家了，根本聚不齊反擊的念頭和想法。如果不是不輸老師你那天給我回復，告訴我『作品會說話』，只靠我自己的力量，我是做不到這樣的。」
裴殊聽到這些，神色認真了起來。
「總之。」蔣子業猶豫了下道：「雖然這麼說有點奇怪，但那個林成……不太對勁。」
裴殊聽懂了蔣子業話里的意思，蔣子業因為自身的經歷，對林成產生了懷疑。
畢竟作為一個創作者，蔣子業很難想像，會有一個自己之外的人，和自己的腦電波完全同頻，做出了和自己想像中一模一樣的遊戲成品，甚至就連其中隱藏的彩蛋也分毫不差。
蔣子業玩著《瘋狂畢業季》的時候，心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這是屬於他的遊戲。
但是他的理智卻也在告訴他——這個遊戲不屬於他。
他在這種撕裂感中掙扎了兩天，才算真正放下，他告訴自己，《瘋狂畢業季》確實不屬於自己，哪怕對立面的一切感到再熟悉，這也不是由他親手創作出來的內容了。
裴殊點了點頭，沒有細談，轉而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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