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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那些东西怎么样了？
安德森：什么？“赫菲斯托斯”么？
不是早就拆散成零件，分批安全运进大陆了，然后就出了貂蝉杀死李沣霖，致使关督行
动被迫终止的么。
史密斯：关督行动只是暂停、重新调整，我的安德森！
我说的是那些证件什么的。
安德森：那些呀！
真该在中国国内找一家印刷厂来做这件事儿，美国国内没有质量这么粗糙的纸张，据说
技术处耗资美元，调了三次配方，才把纸质做的有八成相似度，然后印刷又遇到
了问题，油墨又花费了几万美金，反正是费了不少劲儿才弄得跟真的几乎一样。
我已经邮寄给貂蝉了。
史密斯：他们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借故多要经费罢了，有必要那样较真么？
又不是送去让公安检查真伪的！
只要就算是很细心的人、用肉眼分不清真假就足够了。
安德森：李沣霖已经死了，这些证件还有什么用？
史密斯：还有“马超”呢。
安德森：一个临时帮工身份的厨子？
史密斯：貂蝉说他找到了一个办法，如果可行，关督行动还按最开始计划执行。
安德森：你确定？
史密斯：貂蝉确实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人，她对美利坚的爱、是发自内心的，她的父母都是接受
过西方教育的高级知识分子，她从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在美国留学三年，更让她对
美国爱的痴狂，说她是爱我，倒不如说她是爱我这个美国人。
你知道么，我提出的冬眠计划、其实就是她最先提出来的。
安德森：是吗？
史密斯：我是在1947年初到北平领事馆的，在一次社交舞会上结识了她，当时我就被她明艳的
容颜、丰盈的身材、优雅的举止、风趣的谈吐给迷住了，你知道，我几乎是不会对一个
女人动真感情的，毕竟森林那么大。
但我当时确实是真动心了，对她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她是个有夫之妇，刚开始很矜持，直到……你还小、少儿不宜！
她对政治很感兴趣，常常帮我分析哪些人应该引为我用，哪些看似重要、实则“鸡肋”，
还记得我跟你讲过的那个关于鸡肋的典故吧？
她说，一座城市的警察局长非常重要，可一旦市长换了，局长自然就会换上新市长信任
的亲信，所以花费大量精力、金钱去收买一个局长，远不如拉拢那些做事情的副局长，
因为谁当局长都会用他。
一次我们出去度假，她正在看英文版的推理小说《密码》,于是她跟我说，我们中情局
不应该只在国民党军政高层发展我们的人，应该在中下层和共产党那边培养我们的第五
纵队。
可当时的强弱对比太明显了，，我坚定地认为共产党不是国民党的对手，没必要在那边
和中下层社会浪费金钱和精力，只需要搞定国民党高层和社会精英就足够了，可是，结
果、你也看到了。
这才是我能及时提出冬眠计划的原因。
安德森：我的好奇心更强烈了，史密斯！
史密斯：你会见到她的。
通知叶翔海，马上启动《阴平行动》。
安德森：不是两个行动同时开始么？
史密斯：为了确保关督行动的万无一失，我必须对冬眠者再进行一次甄别，挖出那些已经暗中自
首、隐藏着的“马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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