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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
贺凡看她说的头头是道，终究还是开口：“内个啥。”
韩书婷嘴巴停下来，目光如炬的看着贺凡。
贺凡继续道：“其实，我有点小钱…”
韩书婷以为她说的是离职要回来的那五六万。
摇摇头说到：“哎呀，没事，你的钱自己先留着，别不舍得吃不舍得穿的，刚起步我出资就行，要不然咱俩万一赔了…”
贺凡：“不是，我是真的有钱。”
贺凡见韩书婷还想再劝她，连忙从沙发站起来。
对韩书婷道：“你这两天就好好在家，先休息休息，闲来无事可以做个计划书发给我。”
“剩下的事儿你就放心交给我来办。”
韩书婷以为贺凡是同意了，让自己做出计划书，到时候她来执行，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从韩书婷家里匆匆忙忙出来，贺凡在大街漫无目的走了会儿。
一阵懊悔，跑太快了，应该一起出来吃顿饭的，现在肚子饿的咕咕叫。
最终，贺凡拿出手机给白司程打了个电话。
嘟嘟两声后那边便接通了：“小老板，有什么指示？”
白司程说话人模人样，他的忠诚度却是0。
贺凡一想到这儿就暗暗来气，语气颇为不好。
对电话那头说到：“来东城区万和小区接我一下，请你去吃顿入职饭。”
说完贺凡一秒没犹豫就把电话挂了。
生气归生气，还得靠这几个小工具人刷分呢。
她能有什么办法？忍忍呗！
白司程听着电话忙音，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拎起外套拿着车钥匙便准备出门。
走到玄关处又好似想到什么，把钥匙扔回原位。
白司程打出租车接到了贺凡。
两人直奔商场，经过一番商量决定去吃烤肉。
下了出租车。
本来贺凡正在巴拉巴拉，说那个烤肉店多么好吃。
突然话锋一转，询问白司程：“你多大了？”
白司程暗自窃喜。
这小姑娘肯定是对自己感兴趣，面上堆起温柔的笑：“小老板，我今年25。”
贺凡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你这么大个律师，今年25岁，还没有车吗？”
白司程：“……”
女人可能都是这么现实吧？
这小姑娘昨天一天的表现都很有趣，他还以为会和其他人不一样。
哼，看来本质也没什么不同。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白司程表面不显。
他语气似自嘲般回答：“是啊，老板。”
“我也是刚毕业一年，经导师推荐我才有机会入职英华。”
“每个月底薪5000块，父母也给不了我什么帮助，根本攒不到什么钱。”
贺凡咂咂嘴：“行吧。”
也确实是，贺凡内心算账，自己那个破工作，不也是？
干一辈子都不见得能买起一辆车。
一顿饭吃下来，贺凡吃了个肚儿圆。
心情也好多了，看着白司程都跟着顺眼了不少。
贺凡：“走，老板带你去购物。”
白司程很好说话道：“好啊，老板我们去哪里？”
贺凡斜他一眼：“你跟着我就是了，废话真多。”
哼！0忠诚度，还在这儿装得这么听话！
果然不能太相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