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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川视线的那一刻，所有话都堵在了嘴边。
解释什么呢？难道要他解释自己从来没做的这种低劣的事情？
林昭闭上眼睛，掩盖住自己痛苦的神色，如果江洺简单的几句挑唆，就能改变他的心思的话，解释有有什么意义呢，倒不如就这样让两人之间的隔阂更深刻，才是最好的做法。
第一次，林昭彻底领悟了那种不想再多说的无力。
他强撑起一抹难看的笑容，对陆川点点头。
“对。”
“我自甘堕落也好，妄自菲薄也罢，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陆川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是你多管闲事！”
“我怎样早就与你无关了，别再做些自认为深情的戏码来恶心我了。”
听到这些，陆川下意识的心痛了，原来六年的时间竟然这么久吗，久到林昭都甘愿自降身段，不再是之前那个妒恶如仇的林昭了。
想到这，陆川发力将林昭抵在树上，脊柱靠在凹凸不平树干的那一瞬间，林昭痛的闷哼一声。
可还没给他喘息的机会，陆川再次开口。
“既然你愿意变得低贱，任何人都可以。”
说完眼神变得无比讥讽，薄唇轻起吐出的话更是不堪入耳。
“呵那我给你提供资源，你愿意付出到什么地步？”
林昭听到这些，错愕的看向陆川，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原本因为气温过低苍白的脸上因为激动变得泛红。
他竟然能说出这种侮辱的话！
“林昭，你觉得呢？”
陆川还在步步逼近，眼神暧昧，林昭退无可退，双手抵住陆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