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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庆被她端凝的目光看得不自在，但还是强行昂首挺胸。
“砸的，李公子你下去问过清雅娘亲了？”
“要不是因为她为了自己女儿的荣华富贵，能犯错吗？”
“按我说，姜清雅就不应该活着，要不是她，她娘亲也不会错，搞得我跟亲人分离十几年。”
姜九的话让李志庆无言以对，只能粗着脖子猩红着眼睛瞪着她，挤出两个字。
“毒妇。”
“清雅无论哪方面都比你优秀，姜九你只能恨她，却永远比不上她。”
“对对对，就李公子你说的是真理。”姜九连翻两个白眼。
“要是我从小在姜家，有那么多资源灌溉，可不会比姜清雅差。”
“除非是一头猪，要不然都会比常人优秀。”
只能走后门上书院的李志庆膝盖中了一箭：.......
“李公子，听说你是望天书院的学子，莫非你们夫子就教你是非不分，颠倒黑白？”
李志庆被说得脸上滚烫，死死咬住牙关才压制住怒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冤冤相报何时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呦，道理行不通就开始整这些歪门邪道的玩意。
“你那么善良，还上什么书院，不如直接去福光寺把那尊大佛拉下来，你坐上去得了。”
什么狗屁玩意。
就嘴里净会成为劝人大量，哔哔个不停。
“你何必咄咄逼人，清雅跟你是姐妹，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幸运。”李志庆被怼得脸色涨成猪红，老半天说不出话，旁边的周启缓过劲站出来说道。
要不是人多，姜九高低得给这两二货一顿社会教育。
去他的，净是些脑子缺失的玩意。
“你应该多体谅包含清雅，两姐妹好好相处。”周启苦口婆心地劝说。
姜九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深呼吸强行压制住心中的郁闷怒火。
“周公子当真是大度啊。”
“想必跟家中的兄弟姐妹感情深厚吧。”
周启骄傲挺起胸膛，“自然，本公子可没有你那么小气，一点大度都没有。”
“哼，既然如此，想必如此大度的你，肯定不忍心弟弟过得凄惨，不如你把嫡子的身份给你弟弟周宏吧？”姜九认真提出建议。
“你疯了吗？”
“嫡子跟庶子怎么能一样？”周启脱口而出内心的真实想法。
古代嫡子可是能世袭朝廷的爵位，跟庶子的地位千差万别。
他是疯了才会放弃嫡子身份。
“姜清雅霸占我的身份那么久，你就让我大度包容她，现在你已经享福十几年，却不愿意照顾一下跟你一脉相传的弟弟？”
姜九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嘲弄道：“看来周公子不够大度啊，连对家人都那么小气，就你这样的人当了官，还能造福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