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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清和他哥打了个招呼，方邢越嗯了一声，脚下不停。看来姜凡没去找方文清，方邢越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提起心。去找方文清的话给他添堵，但是跑到外面更不好找。
方文清身后的人也已经走到了前面，似乎他哥还有齐哥两人都很着急，他原本还想着介绍两人认识一下，但是两人匆匆擦肩而过。
齐烨霖嗅到了空气中不易察觉的一丝暗香，现在差不多可以确定，姜凡就在这里了。
“咳，齐哥，你要找什么呀，要不我帮你？”方文清有些别扭地捏着房门，不太愿意开门，里面真的很乱，他害怕会给领导一个不太好的印象，以后在实验室就不让他做一些重要工作。
“开门。”齐烨霖不想听他废话。
“诶，稍等我一下下。”方文清期期艾艾地开了门，又十分狗腿地给齐烨霖找了一双全新的拖鞋，放到他脚边。
齐烨霖换上鞋走进助手的房子里，房间没什么异味，但是很乱，肉眼可见的乱，沙发套皱的不成样子都快坠落在地，茶几摆满了乱七八糟的小东西，墙角还有一堆没来得及扔掉的拆开的快递盒。
地上扔的乱七八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衣服随处可见沙发靠背上，椅子上，桌子上。看到这一幕，齐烨霖的眼角不受控制地跳了跳，如果姜凡还是原来那样的小家伙的话，那这间屋子可以藏身的地方可太多了。
“齐，齐哥。”方文清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我这里有点乱，您别介意，我给你找个椅子坐。”不等齐烨霖回答，他就搬来一个凳子，在上面使劲擦了擦，贴心地放到齐烨霖身后。
“我，我这就收拾，您先等我一下。”说着就开始整理房间。
齐烨霖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动手，他就那样朝房间的四处观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动静。但除了方文清手下收拾的动作，其他地方安安静静，不像是什么东西没藏住露出马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