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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紧紧缩成一团。
床下面虽然也打扫，但总有一些照顾不到的地方有些灰尘。姜凡蹭了满身，呆愣愣抱膝躲着，床底不高，他的头根本抬不起来。
疯子，妈的！
在姜凡现在看来，外面的那人就是午夜凶铃缠着他不放的恶鬼。
“姜姜，出来。”温温柔柔的声音在床边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
“我不！你走！这是我的房间！你走了我自己去洗澡，不用你帮我！”姜凡声嘶力竭，这里面所有的房间隔音都特别好，外面根本听不见一点。
姜凡喊完，等了会，睁眼，发现男人并没有离开，他膝盖就跪在床边。姜凡的心扑通扑通直跳，要跳出嗓子眼。
“姜姜，出来。我数到三。”齐烨霖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又平静。
又是这一套，姜凡咬牙，徒劳地捂着自己的耳朵，我听不到，听不到。
“三。”一个三出来，姜凡直接懵了，一和二呢？
然后一阵嘎吱重物拖地的声音响起，月光撒在了姜凡身上。
齐烨霖把床直接踢开了，姜凡又要爬着去床下，齐烨霖揽着他的腰直接将他半抱了起来，有力又滚烫的大手按在姜凡平坦的小腹。姜凡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痉挛抽筋，特别是挨着滚烫巨物的时候让他更是浑身僵硬。
姜凡突然卸了一身力气，软绵绵地趴在齐烨霖的怀里，算了，摆烂了，爱咋咋的吧。
齐烨霖仿佛很满意现在软乎乎的小年糕，脏了，洗洗就好了。
他摸了摸姜凡的脑袋，“听话。”
然后抬脚踏入了浴室。
浴室黑乎乎的，齐烨霖在门口停顿了几秒，终于开灯了，浴室有两档灯光，一档是顶光耀眼的白灯，另一档是相对柔和的暖光。齐烨霖嫌白灯刺眼，直接开了暖黄的一圈壁灯。
而现在浴室里最明亮的东西是他怀里的宝贝。皮肉白嫩，一掐就留下红印子，齐烨霖看着姜凡身上的红印子发呆，下一秒又开始发疯，他捏着姜凡的下巴，两人面对面，凑的极近。
“谁弄得？”
是你啊，疯子。姜凡闭上眼睛，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