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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症監護室不允許進入，他們只能隔著玻璃窗看著秦濟。
秦濟就和當初的林淵一樣，打著營養針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向澤深道：「我們進入的虛擬系統本來已經失控了，不允許進入， 他是自己偷偷進入的。他一直在修改劇情，直到季青覺醒， 將他的意識從身體裡擠了出去， 他受到了系統的攻擊， 意識陷落到了這個系統里，卻從外部探尋不到。現在誰都不知道他的意識到底去了哪裡。」
這個情況比林淵當初還要糟糕，林淵只是陷落， 意識在那個世界還活著， 而秦濟連意識都不知去了哪裡，連嘗試喚醒都不行。
林淵問：「那他現在就是個植物人？」
向澤深道：「對， 如果一直找不到他的意識的話， 就可以判定他腦死亡。」
林淵心裡百感交集， 和秦濟剛剛認識時那些往事一幕幕浮現在了眼前。
曾經他們也是很好的朋友，也說說笑笑打打鬧鬧，也會一起討論劇本到深夜，也會因為表演的問題而爭執，又很快和好。
那時候，他何曾想到他們之間會變成這樣。
但事到如今，愛恨仇怨都不必說了，林淵眼角無法控制地泛出了一點淚花，他輕輕地抹去，也一併將他與秦濟之前的恩怨情誼抹去。
「走吧。」林淵回頭，快步離開了醫院。
＊
向澤深驅車帶著林淵回家，半道上，林淵用手機看了看網上的新聞。
目前全網最大的熱度就是他醒來出院的消息，喜歡他的人和討厭他的人都異常興奮。
他在這個世界，也是腥風血雨的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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