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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運營那邊商量。
林淵不緊不慢地攔住他，說：「別管，穩住就行，我只要一直裝死沒動靜，曲舟的粉絲會還會找鄭導和劇組的麻煩的，到時候他們頂不住了就會主動給我反黑。」
可康安看評論看得心驚膽戰：「可是這些人會一直罵你……」
林淵隨意地玩著手機遊戲，漫不經心地說：「罵兩句就罵兩句唄，能怎麼樣？我以前兼職當服務員的時候還被罵得少了？」
康安一愣。
他看著林淵，突然明白了林淵的粉絲為什麼在林淵那麼多騷操作的情況下依然對林淵不離不棄。
他是真的很能蠱人。
他說話的語氣輕柔又隨意，透著幾分瀟灑和玩世不恭。他對這些毫無由來的惡意滿不在乎，甚至是有些不屑。
康安知道林淵的過去，他家裡的情況不太好，在成為網紅之前，林淵吃過很多苦，那些經歷要是拿出來賣慘，是很能吸粉的。
不知道林淵怎麼突然開竅了，他變了，變得有了種迷人的矛盾感，外表漂亮脆弱，內心卻足夠強大。不管是過去的苦難還是眼前的惡意他都舉重若輕，坦然面對。他漫不經心地說「罵就罵唄」的時候，真的有一種很灑脫的魅力。
康安突然感覺自己作為林淵的經紀人很有前途，他打算一直和林淵幹下去，絕不能換工作，於是樂顛顛地說：「啊，行吧，我給你跑腿。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林淵慈祥地摸了摸他的頭，說：「不用了。別拖我後腿就行。」
康安從林淵的表情里領悟到了深沉的意思：這個不孝子拉資源幫不上忙，反黑也是幫不上忙，可不就只有跑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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