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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是柔软起伏的深渊。
季清月眼睫轻颤，没有再看，但其实已经能想到底下的风景。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贪婪了。
甚至做梦的时候都会在想那天灵泉里的事情。
红蛇告诉她，这是正常的。
因为这是妖兽的本能。
只有繁育后代才能让种族强盛，否则红渊巨蛇这一代只能绝种。
虽然红蛇说的很有道理，但自己并没有繁育的念头，有的只是想与对方亲近的欲望。
季清月能够骗过所有人，包括自己的灵宠，但她骗不了自个儿。
这就是一种名为贪婪的占有。
“我听红蛇说，月华之力可以抚平疲累，所以妖兽宁愿晚上不睡觉，都要出来吸取月华之力。”
季清月眨眨眼睛，把手帕换了一面，开始擦起锁骨处的汗渍。
其实这一个净身诀就能解决，但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江凌霄十分享受季清月为自己擦汗的感觉。
“虽然师姐你这么说，但你又没有妖丹，难道要变成一条大蛇去晒月亮？”
只有到金丹才会拥有妖丹，这道理简单的很，季清月如今只是筑基大圆满，若是晋升为金丹。
估计长老们都得认真听她说一两句了。
“我有，但是没成型。”
季清月并不隐瞒，她抬手，掌心中出现一颗圆润的妖丹，上面盘旋着一条红蛇。
说是妖丹，但其实更接近气体化，确实没有形成实质。
“前几日才凝结成的，距离我突破金丹也要不了多久了。”
如果自己能帮到点忙，季清月还是很乐意的，这些天她翻看了很多双修书籍，甚至还认真请教过宝剑中的前辈。
终于知道，该怎样让人恢复体力和灵气了。
“师妹，你可以把我当炉鼎，放心，你吸不干我本体的灵气的。”
季清月说话十分认真，自从解锁妖兽血脉之后，她身体的灵气储备就是之前的数百倍了。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血脉确实比修炼更管用。
就连凡人也是，如果生来就在帝王之家，便可以拥有夺取皇权的机会，若生来是平头百姓，则一辈子难以翻身。
毕竟就连念私塾也是要花钱的。
“这不好吧…”
江凌霄有些害羞，虽然自己之前确实是这么对师姐说的。
但她那只是嘴上开开玩笑而已，并没有想把师姐当炉鼎啊！
因为无论怎么想，这样也太混蛋了吧！
在书中当炉鼎的，几乎都是被吸干灵力，枯竭而死。
惨的不能再惨。
有时候江凌霄都怀疑季清月有受虐倾向了。
“没什么不好的，你是为了我，我是为了你。”
“再说，江师妹，你要是一直停在筑基前期，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