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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一时哗然。
周若水向来被称为‘若水仙子’，最是清新脱俗，温婉可人，竟会在背后做这些小人举动？
他们刚开始还不相信，但见到凌长风对着周若水陡转直下的态度，便也相信了几分。
“没想到周师姐会是这样的人……”
“可不是嘛，我是真没想到，原来她表面看起来的‘仙女’气质都是装的。”
“怪不得以前苏荨身后的跟班总是欺压别人，这跟班总是和周若水接头，苏荨从来没动过手，多半也是周若水干的。”
“啧，水真深啊，知人知面不知心。”
“而且那日苏荨在仙门大比上就那样救了那个女子一命，能下意识救人的人又能坏到哪去？”
“是啊是啊，苏荨就是嘴毒了点，但也没真伤害过我们……”
苏荨在一旁听着众人毫不避讳的大声议论，心里有些无语。
那倒也不至于……原主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苏荨听别人的八卦可以，听自己的八卦倒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诡异，
没在这里待太久，就离开了。
往后几天，苏荨日常出门总能有人和她打招呼，像是真的接受了她这个大师姐。
苏荨只好一一笑着回应，心里默默吐槽：当白莲花也是够累啊，脸都快笑僵了。
苏荨刚一拐角，迎面撞上来个人，那人眼圈红红的，见到她时有一瞬间的怔愣。
“苏荨……”周若水看着眼前如白天鹅般耀眼的少女，眼底尽是不甘：“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苏荨淡淡瞥了她一眼，想绕过她离开。
可周若水却径直挡在她面前。
凌长风故意把消息散播出去，让她成为宗门上下的笑柄。
都是因为面前这个女人！
都是因为苏荨……为什么要抢走她的一切？！
周若水没耐心演戏了，恶狠狠地说道：“都是因为你……我现在什么都没了！”
苏荨听到这话，微微皱眉，问她：“你缺胳膊少腿了吗？”
周若水一噎，她说什么？
苏荨继续说：“你是没钱花了还是没饭吃了啊？”
周若水呆滞摇摇头。
苏荨嗤笑一声：“那不就行了……你少什么了？”
“你不过是少了别人对你完美无瑕的印象罢了，迟早会有人发现你外表与实际不符，这东西……迟早会消失的。”
苏荨冷淡地瞥了她一眼：“与其关心自己在他人眼中的印象，还不如趁早放弃。”
“人不可能装一辈子。”
“你所有的尊严只有自己才给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