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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音大師朝李氏行了禮,只道:「施主勿急,子嗣一事乃是緣法之定,緣分到了,孩子便有了。」
李氏對德高望重的鏡音大師深信不疑,聞言便用帕子壓了壓眼角,目光炯炯地問:「那大師可否透露些緣法給我聽聽,或是什麼樣的女子能合我兒子的生辰八字?」
鏡音大師捻著手裡的佛珠,沉思了一會兒之後便嘆道:「施主與佛有緣,貧僧便為您卜一卦。」
李氏忙道謝不迭。
一刻鐘後,鏡音大師才緩緩地睜開眼,清正似水的眸子從廂房的六格窗往西北的方向望去,道:「乾震之象,唯西北腹足可解。齊施主的子嗣緣在此處西北。」
李氏猛地起了身,透過六格窗去瞧西北處的景象,相國寺的白牆遮住了她的視線,只能瞧見一片片鬱郁如蓋的竹林。
鏡音大師言盡於此,不肯再多言一句。
朱嬤嬤只好上前溫聲勸慰李氏幾句,眸光也望向了西北的方向,瞧了一會兒後,她才拍了拍腦袋道:「夫人,西北方向可不就是我們齊國公府的家廟嗎?」
「家廟裡會有什麼玉哥兒的子嗣緣?」
李氏擰著眉疑惑時,陡然憶起了被齊衡玉攆去家廟的婉竹。
作者有話說:
還有兩章入v。
第22章 憐她 「走進他心的婉竹。」
歷經了這幾場驚嚇,又親手將那男子的喉骨刺穿,縱然婉竹心性比常人堅忍兩分,此後也不免大病了一場。
金玉與容碧兩人悠悠轉醒後,只覺得後腦勺鈍痛無比,兩人擠在狹小的寮房裡,大眼瞪了小眼一番,見外頭天色微明,忙起身去廂房尋婉竹。
此時婉竹病得昏昏沉沉,金玉一邊替她絞了帕子擦汗,一邊將泛著熱意的苦藥端到了她身前。
婉竹疲累得連抬眼皮的氣力都沒有,金玉與容碧戰戰兢兢地餵她喝了藥,面面相覷後都對地上的屍體犯起了難。
「抬到後山去?」容碧小心翼翼地問。
金玉瞧著那男人死不瞑目的可怖模樣,思忖了一會兒後說道:「可若讓家廟裡別的奴僕瞧見了,我們該如何解釋?」
她們三人如今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可家廟裡的奴僕卻各懷心思,單說門房上那位關婆子,她的內侄女如今便在松柏院當差。
金玉正為難之時,庭院裡卻響起了一陣腳步聲,而後則是小僧人抵在門扉處壓低聲音的問話,「昨日裡山上來了伙歹人,施主們可有瞧見這群歹人的蹤影?」
容碧與金玉尚在踟躕著不知該如何回話時,木床上的婉竹卻勉力抬起了沉重的眼皮,循著光亮傳來的方向,囁喏著開口道:「桌案上的信,交給大師。」
說這話時,她臉色煞白無比,濃厚的血腥味湧上心口,男人黏膩陰毒下流的目光游移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
才飲下去的苦藥統統吐了出來。
金玉照著婉竹的吩咐將桌案上的信遞給了屋外的僧人,並側身讓出了個空隙,讓那小僧人瞧清楚了屋內地上躺著的屍首。
小僧人雙手合十念了聲佛後,臉上沒有半分驚訝之色,只笑道:「施主別怕,這歹人作惡多端,是佛祖有靈,才會奪去了他的性命。」
婉竹仍在嘔吐不止,耳畔飄入這小僧人沉穩自得的說話聲後,心口壓著的那一塊大石也終於落了地。
她知曉鏡音大師是慈悲為懷的出家人,卻不想他會慈悲到這等境地。甚至於她求大師為她處理這屍首的信都沒送出去,大師身邊的僧人便已登了門。
婉竹用最後一絲力氣扯動了嘴角,揚起一抹自嘲般的笑意。
她想,約莫是她這前半輩子過得太辛苦了些,才會遇上鏡音大師這樣善心腸的人。
齊衡玉總算是回了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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