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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自動用秘術,會對自身進行反噬,祁遠雖然法力深厚,依然抵擋不住上古神兵所帶來的反噬,靈力大退,老天君聽聞此事後極為震怒,本是揣著一腔怒火欲好好教訓他一番,卻看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兒子,怒火頓時變成了心疼,「你、你何苦如此,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就非她不可?」
祁遠的雙眼本來空洞無神,聽到此話,有了幾分堅定的神采:「父君,若是旁人可以,我用得著這麼痛苦麼?」
寧仁眼裡全是心疼,長嘆了口氣,吩咐人去藥閣取來各種靈草仙藥,隨後黯然離去,嘴裡喃喃道,「寧家怎會儘是痴兒……」
祁遠不作聲,他知道父君口中的痴兒還有他從未謀面的叔叔寧聞道,只是,叔叔比他瀟灑多了,他可以了無牽掛地去尋他所愛,而他,離不開天族半步,只因他身上背負著天君這個枷鎖。
這番看似漫無止境的尋妻之路終於在某一天告一段落,只因不知道是誰給祁遠出了個主意。
那人提議,讓芙丘國的太子葉桓辦場喜宴,若是落瑤知道她親哥哥要成親,也許會出現也說不準,祁遠冷漠了幾百年的臉上終於有點動容,大筆一揮下旨給葉桓賜了婚,當天就讓葉夏極帶著聘禮去女方家裡提親。
旁人自然不知其中的彎彎道道,還以為是祁遠覺得落瑤的失蹤和他多少有點關係,才賜婚彌補芙丘國,據說還是個相貌品行兼備的郡主,和葉桓也算是門當戶對。
再則,天界已經很久沒有遇上喜事了,他們的天君從落瑤失蹤開始就一直冷著個千年冰山臉,整個天界一直處於低氣壓的狀態,有幾個膽大的仙官曾諫言納妃,畢竟身為一族之君,後宮空無一人實在說不過去,誰料到剛一提這事情,那仙官就被祁遠不留情面地一揮手從無極殿揮到了南天門,還讓他的貼身侍官程譽,監督著那仙官對著芙丘國的方向鞠躬道歉,於是再也沒有人敢提這事。
清乾天已經連續下了五百年的雨,木族的神仙每次去一趟清乾天,回來身上就會長好幾斤蘑菇,時間一長,沒人敢去招惹那位脾氣越來越壞的天君,更不用說辦酒席,凡是婚嫁誕子的都低調行事,小範圍宴請幾個朋友,所有人都怕觸動了那個孤家寡人的傷心事。
如今芙丘國得以天君賜婚,以這樣高調的姿態宴請八方賓客,眾仙自然不會錯過,被壓抑了這麼久,終於有個藉口可以喘口氣放鬆放鬆,都拾輟拾輟著準備去赴這個無比盛大的喜宴。
那廂,芙丘國的第一夫人,葉桓的母妃孟芙蓉,卻沒有如此高興。
孟芙蓉姿色出眾,半老徐娘的年紀,但渾身透著一股英氣,她剛聽夫君夏極說兒子被賜婚的時候差點跳腳,一連串的問號劈向夏極:「為什麼做父母的連對自己孩子的婚事都做不了主?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流行賜婚?你就這麼答應他了?」
這個他自然是指天君。
葉夏極大概剛從清亁天回來,一身官服尚未來得及更換,他的眼神里透著點複雜的神色,仿佛在為什麼人感到悲涼,又似是無奈。
孟芙蓉正要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夏極卻感慨地說道:「蓉兒,賜婚就賜婚吧,也算解決了我們一樁心事,若不是天君賜婚,桓兒那個溫吞性子,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喝上他的這杯喜酒。」
孟芙蓉心裡一動,每次他喚她「蓉兒」,必定是遇到了讓他心緒起伏的大事。
夏極揉揉眉心,沉默了一會道,「我方才跟天君談過,他此番這樣也是無奈之舉,為的是……我們別怪他了,這幾年難道你看不出來,他過得並不比我們好多少。」
為的是什麼?孟芙蓉沒有問下去,能讓天君放在心上的,無非是自己那個小女兒。
的確,這些年,天族過得最不好的,也許就是這位天君了。
她本來對這樁極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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