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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老闆被他逗笑了,淺淺地勾了勾唇角,撩撥似地勾了一下盛釗的下巴。
刑應燭本體是個冷血動物,手指一向涼絲絲的,那點溫度在盛釗溫熱的血肉上一掃而過,留下了一點細密的癢。
盛釗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刑應燭卻被這個躲避的動作搞得有點不大高興,用指節勾了他一下,拇指按上了他的嘴唇。
盛釗人長得毫不女氣,在普通男孩里也算得上清秀又高挑,可唇瓣卻生得軟軟的,跟他的脾氣一樣軟乎。
刑應燭覺得手感不錯,指腹摩挲過他唇角一小塊發乾的白皮,然後輕輕按了按。
盛釗作為一個根正苗紅的大老爺們兒,活了二十來年還沒被人這麼調戲過,整個人頓時不自在起來,下意識彈出舌尖,想要潤一下乾燥的唇角。
然而刑老闆還沒探索夠這樣新奇的觸感,手指依舊停留在原地,不出意外地跟盛釗的舌尖碰了個正著。
盛釗先是一愣,緊接著驟然反應過來什麼。
刑應燭還沒來得及怎麼樣,就見盛釗噌地往後退了半步,臉瞬間就紅了。
刑老闆此人一向是屬彈簧的,平生的座右銘之一就是「得寸進尺」,見盛釗這個模樣,自己心裡那點微妙感反而消失得一乾二淨,興致勃勃地反過來逗他。
「怎麼?」刑應燭逼近一步,問道:「不好意思?」
「誰不好意思了。」盛釗在「一家之主」這件事上從來都有種不知名的執著,聞言頓時挺胸抬頭,氣勢極足地說:「我可是閱盡千帆的男大學生,你這點小手段而已,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那你臉紅什麼?」刑應燭問。
「沒有。」盛釗嘴硬地揉揉臉,試圖扳回一城:「又沒拉手沒接吻,有什麼值得——唔!」
他話音剛落,刑老闆便掐住了他的下巴,順勢往上一抬,低頭吻上了他的嘴唇。
盛釗腦子裡的cpu當即咔吧燒糊了,灰溜溜地冒了幾縷小灰煙,在兩秒鐘之內失去了運轉能力。
完了——在死機的最後一秒,盛釗腦子裡忽然蹦出來個念頭:我忘了刑老闆這個人不能激的。
盛釗不知道跟正常人戀愛是個什麼滋味,但就憑他現在切實體會來說,跟刑應燭接吻的感覺,簡直可以堪稱玄妙。
刑老闆長相跟性格沒什麼偏差,精緻得有些鋒利,薄唇看起來有些薄情,但吻上去味道卻意外地不錯。
離得近了,盛釗能聞到對方身上的一縷冷香,酷似初春的第一場雨,夾雜著雪片子,冰涼又刺骨,帶著一點絕妙的危險感。
似乎是野獸本能,哪怕是在做這樣親密的事時,刑應燭也不曾閉眼,他半垂著眼,定定地盯著盛釗,像是要仔細地把他的表情收入眼底。
盛釗很快在他這種堪稱露骨的眼神里丟盔卸甲,睫毛顫了顫,先一步別開目光,不敢跟他對視了。
刑應燭的占有欲和自利性極強,幾乎不許盛釗有一點躲避的意思,非要讓盛釗完全跟著他的節奏走才能滿意。
他骨子裡屬於野獸的占有欲伴隨著危險性顯露出來,盛釗只覺得後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渾身上下的求生本能都瘋狂叫囂著想逃,可人卻像是扎了根,壓根連拒絕都拒絕不出口。
盛釗仿佛一隻誤入野獸洞穴的無辜旅人,等到反應過來想後悔時,已經徹底晚了。
他只能討好似地攥住刑應燭的袖子,遵循本能般發出一點求饒似的嗚咽,試圖讓這條蛇妖大發慈悲,給他一點活路。
盛釗本來以為,刑應燭這種離群索居的大妖怪大約是不通人事的,然而事實總比想像殘酷,盛釗被他親了半天,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妖怪才不懂禮義廉恥信五個字兒怎麼寫,他們搞起這種事兒來明明只會更狂野。
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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