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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申燃，趙霽羽起身走過去，女生緊張地站起來，主動向他道歉道：&ldo;那個，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就是……&rdo;
女生不能解釋就是你們接吻的畫面太稀罕又很好看所以想拍，而趙霽羽對她的辯解完全沒興趣，只朝她伸出手道：&ldo;照片給我看看。&rdo;
女生理虧在前，只得把手機遞過去，趙霽羽看了下剛才拍的照片，因為閃光燈的緣故，畫面有輕微的曝光，不過把他和申燃都拍得很不錯，低頭親吻的一幕也在輕度曝光的質感中多了幾分朦朧美。
他盯著照片沒反應，女生便比剛才更緊張了，再次主動解釋：&ldo;我現在就把照片刪了，保證再也不會拍了。&rdo;
抬起眼帘瞥了女生一眼，趙霽羽拿出自己的手機，語氣很淡地說：&ldo;你把照片傳給我再刪掉。&rdo;
第21章 躺進去洗
回到申燃身邊坐下，趙霽羽又看了一次剛才收到的照片。
鏡頭拍攝的角度有點偏，但恰好是這一點偏離，反而把看不清的舉動烘托得很有曖昧的氣氛。
手機收回褲兜里，趙霽羽瞥了眼腕錶，考慮著是把申燃帶去酒店休息還是帶回家，這時靠著不動的人先發出一聲囈語，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
&ldo;醒了？&rdo;趙霽羽靠近他問道。
申燃的表情還很迷糊，眯著眼睛看了趙霽羽一會兒才&ldo;唔&rdo;了聲，手伸向他道：&ldo;拉我起來……&rdo;
趙霽羽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左手摟住他的腰，一用力就撐住他站了起來。不過申燃有些腿軟，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傾斜到了趙霽羽身上，趙霽羽被壓得一下沒穩住差點坐了回去，等到站直後，趙霽羽低頭問：&ldo;你這樣能走麼，要不要我背你？&rdo;
申燃的腦袋無力地垂著，聽完就搖了搖頭，口齒不清地說了&ldo;廁所&rdo;兩個字。
趙霽羽架著他往洗手間的方向去，申燃一路都走得歪歪扭扭的，好不容易進了洗手間，趙霽羽沒把他往尿兜方向領，而是帶他進了中間那扇沒人的隔間。
反手把門鎖上，趙霽羽看著他用左手拉拉鏈的動作，問道：&ldo;自己能上？&rdo;
申燃醉得厲害，牛仔褲拉鏈又硬，他試了幾次都手滑了。趙霽羽便扶緊他的腰，用空出的右手幫他拉開，握住道：&ldo;可以了，尿吧。&rdo;
申燃的臉埋到了趙霽羽的頸窩裡，他早已沒了羞恥心，意識不到這是一件不適合讓別人幫忙的事，等到輕鬆下來又腿軟了一下。
將他的另一條胳膊也搭到自己肩膀上，趙霽羽為他穿好褲子，洗完手回到沙發邊坐下，趙霽羽道：&ldo;是送你回去還是去我家睡？&rdo;
申燃嘟噥了一句&ldo;回去&rdo; ，趙霽羽便用手機叫了個代駕，剛下完單，屏幕上彈出了趙鑫鴻的來電。
他接起來，趙鑫紅問道:&ldo;霽羽啊，在外面嗎？&rdo;
&ldo;嗯，跟朋友在喝酒。&rdo;
&ldo;哪個朋友，是不是雪彤？&rdo;
&ldo;不是她。&rdo;
&ldo;你最近跟雪彤相處得怎麼樣了，怎麼也沒聽你們有消息？&rdo;
轉頭看了一眼又躺著不動的申燃，趙霽羽坐到了另一張沙發上：&ldo;我跟她挺好的，經常見面。&rdo;
&ldo;處得好就好，&rdo;趙鑫鴻叮囑道，&ldo;你也知道俞博他們家就這麼一個寶貝孫女，你可要好好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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