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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这时，正在策马奔腾的刘业突然怪叫了一声，接着“扑通”一声倒在床垫上，四肢僵直，如同死狗一般。
“呼……呼……小汐，老师厉不厉害？”刘业喘着粗气，语气得意地问向躺在一旁的女学生道。
遵照钱文书的命令，刘业昨天并没有把姜泽宇杀死，而是无所不用其极地对后者施以酷刑折磨。
大仇得报，将仇人姜泽宇折磨得死去活来，刘业的心情无比舒畅，身体状态也跟着好了不少，这次竟然足足坚持了十分钟。
只不过，十分钟虽然对刘业来说，算是一项记录，但是对女学生冯小汐而言，这么点儿时间根本连前菜都算不上，她现在还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呢。
但是即便如此，她也得演戏配合，照顾刘业的感受，于是装出一副浑身无力的样子说道：“嗯，刘教授您好厉害。”
“咳咳，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准备准备，别耽误正事。”旁边的钱文书干咳了一声催促道。
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十分，从这里到关押着姜泽宇的废旧纺织厂，起码得花费一个小时的车程，再算上一段山路，时间已经非常紧了。
“呵呵，文书，你放心，折磨姜泽宇这么快乐的事，我怎么可能迟到呢？”
刘业冷笑了一声，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淋浴间冲起了澡。
他今天的晚课被调到了后天晚上，所以就算去迟了也无所谓。
考虑到钱文书是个谨小慎微的人，刘业不想挨骂，就没跟他提这一茬。
“小汐，这阵子委屈你了。”钱文书起身来到苏小汐旁边，**地摸了摸她的头顶。
“不，一点也不委屈，就算是为了学长去死，我也愿意。”
苏小汐摇了摇头，语气诚挚地说道，看向钱文书的目光中，充满了狂热的崇拜。
她很清楚，自己不过是钱文书为了达成目的的一样道具，如果失去了利用价值，她就会像破抹布一样被对方丢弃，但即便如此，她也一点儿都不后悔。
在苏小汐的眼中，钱文书就像是一位神明，不管后者做的事有多么过分，她的心里都无法生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怨恨。
苏小汐不知道的是，她对钱文书的这种狂热崇拜，并非来源于后者的人格魅力，而是钱文书拥有一项特别的能力，这项能力也正是促使他决定对姜泽宇痛下杀手的原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