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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郁年微皱眉头，疑惑问道：“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盯着我看干嘛？”
顺着沈之流的视线，乔郁年看向了自己的……唇角微微上扬，“怎么，你想来试试？”
“又不是没看过。”乔郁年轻笑一声，拿起架上的毛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沈之流把睡裤往乔郁年怀里一塞，转身就跑出了浴室。
门被重重摔上，沈之流靠着门板瘫坐在地上。乔郁年的一举一动，就像电影一样，一帧一帧地在沈之流的脑海里循环播放。
沈之流觉得鼻子有点发痒，伸手摸了摸，“我靠，流鼻血了。”
直接从地上爬起来，重新打开浴室门，打开水龙头，双手捧着冷水就往额头和后脖颈拍。
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乔郁年穿睡裤的动作戛然而止，把穿好的一只裤腿直接褪下。
光着脚，走到沈之流面前，担心地问道：“没事吧？好端端的，怎么流鼻血了呢？”
沈之流根本不敢抬头，一个劲儿往额头泼水，“学长，你穿好，你在过来。”
“你这样，我承受不住。”
乔郁年恍然大悟，嗤笑一声，“原来是我的原因，真是难为你了。”
“学长，求你了，赶紧穿好，行不行？”沈之流都快急哭了，声音里隐隐带了些哭腔，“赶紧穿……穿好。”
“知道了。”乔郁年也不再逗留，折返回去，把睡裤穿好。
这人比想象中还要纯情，乔郁年看着满脸通红的沈之流，无声地笑了。
同居的第一个夜
沈之流前额和睫毛还挂着水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仰头盯着头顶的吊灯，产生了严重的自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