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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的笑意，她明白，她是被人嘲笑了。
好啊，居然还敢嘲笑她！
“沈重，你过来，我有点事要问问你。”云九收敛笑意，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瞧着云九变脸，沈重心中满是疑惑。
先前还在练字，怎么转瞬间便要对他说事情了，难道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云九未曾对他提起过？
“何事？”
沈重走到了书案前，低头看了一眼云九。
瞧着沈重如她所想的上了钩，云九却仍旧不满意。
“你再凑得近些，有些事情不能让旁人知道。”
瞧着云九一副严肃的嘴脸，沈重以为当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凑过去前忍不住又问了一遍：“到底是什么事，你非要弄得这般神秘？”
见沈重迟迟不肯上钩，云九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把戏。
“我本来还想说与你听的，看你根本就不想知道，那便算了吧，反正你不知道也没事。”
从先前沈重因为苏柳的事情同她闹别扭，云九便知晓沈重的心里应当是有她的。
虽说她还不知道这份好感已经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但她觉得，只要是她说的，沈重应当都会照办。
“九儿，若是你说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可是要生气的！”
沈重严肃的警告了云九，随即便附耳凑到了云九的跟前。
“你想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吗？”云九在沈重的耳边柔声说道。
“嗯，你说吧，我在听。”
没有注意沈重说了些什么，云九趁着沈重专注与她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偷偷将手伸到了一旁的砚台中，将两只手十个手指都沾满了墨汁。
隔着沈重，云九看到她沾满墨汁的手，不禁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方才，是不是你嘲笑我写字不好看来着？”云九恶狠狠的在沈重耳边咬牙切齿道。
“九儿，我可并未有嘲笑你的意思……”
沈重的话还没有说完，云九的手就已经摸上了他的脸颊。
云九的一双白嫩小手触碰到他，令他有一瞬间的愣神。
可随机，他便感觉到了一阵湿润，心中暗道不妙。
“九儿，你做了什么？”沈重站起身来，面色严肃的看向了云九。
云九将双手藏在身后，笑意盈盈的看着沈重，却只是摇了摇头，一言不发。
镜子，铜镜，女儿家的闺房里应当是由铜镜的！
慌忙四下里寻找铜镜，沈重心中已经对云九的所作所为有了猜想，只不过还不敢确定而已。
“九儿，若是让我找到了铜镜，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你……”
瞧着沈重着急的模样，云九不禁笑得花枝乱颤。
谁让沈重刚刚嘲笑她的，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