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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妄？”
“那个秃驴还真是会给你取名字，呵~”
“策策，别闹了，我们回家好吗？”
男人趴在无妄的背上，将头埋在他的颈侧，眼睛里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
男人的眼泪每每滴在无妄的皮肤上，他的身体便会跟着发出颤栗。
无妄的手紧紧地抓住桌子边，心里复述着今天早上诵读的佛经。
“阿利亚哇罗吉帖梭啦 菩提萨埵哇甘比然伯拉芝泥亚……”
过了很久，男人的怒火总算平息了。
无妄的身上全是汗，桌面上甚至印出了他的身形！
男人把累到几乎昏厥的无妄抱到床上，给他整理衣服，接着道歉。
“对不起，策策宝贝。”
“我是一个男人，十年了，你得谅解我……”
无妄的双手被他解开。
无妄抬起手，朝他脸上就是一个巴掌。
pia!(o ‵-′)ノ“(ノ﹏＜。)
“你混蛋！”
男人见他终于理自己了，不再是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憨笑着。
他拿起无妄的另一只手，朝自己的另一边脸上打。
“你打我，继续……”
“别不理我，好不好……”
“我害怕你不理我……”
无妄听他说害怕自己不理他，简直被他气笑了，抬起手又给他一巴掌。
pia!(o ‵-′)ノ“(ノ﹏＜。)
“你要是害怕，就不会这样对我了！”
男人被打痛了，捂着脸，委屈地看着他。
“策策你打我……”
“痛……”
无妄看着他撒娇的模样，思绪回到十多年前。
两人二十多岁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跟自己撒娇求原谅的。
只不过，现在，两人都是中年人了，也回不去了……
“都多大的人了，还整这一套，你不嫌恶心我都嫌！”
男人听他这是嫌弃自己老了，委屈的眸子变暗，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调皮地继续挑逗他。
“策策，这是嫌弃我老了？”
“我每天都有健身，就怕哪天你回头，我满足不了你了~”
“你现在肯为小年轻还俗了？”
“你喜欢她什么？”
“是腰细，腿长，年轻，还是你想在上面？”
男人脑子想的都是他的那个傻冒外甥女，而无妄脑子里想的都是误拿他手帕的江夏。
无妄拍开他四处作乱的手，有些羞愤地说。
“你在胡说什么？”
“莫要在佛祖面前胡言乱语！”
男人见他不承认，还拿佛主压他，低低笑出了声，如同一只妖孽引诱修道人犯戒那般磨蹭着他。
“可是，我们刚刚不该做的事情都在佛主面前做了？”
“反正无妄大师就要还俗了，要不……”
“我去劫个亲？”
“你想在上面，我可以让你上……”
“你别跟别人好，好不好……”
“你要是跟别人好，不跟我好，我会疯掉的……”
“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你就当救救我，好不好……”
“你来渡我，好不好……”
“佛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
“我要杀，肯定不是杀那一个人，要是她把你弄脏了，我还会杀了你，还有我自己，这就三个了……”
“万一，我杀她的时候，有别人看到，我还会杀了目击证人，这就不止三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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