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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雀雀嗎？&rdo;因為太過于震驚，路煙完全忘了剛才的所作所為，把狼吻老闆受處分的惶恐拋到十萬八千里之外，腦子裡只剩下驚詫。
她眼睛本來就大，這會兒瞪圓了顯得有點誇張，瞧著傻乎乎的一點也不像平時那種精明滑頭搗蛋樣。路煙緩緩扭頭，木訥地看年輕的老祖宗，試圖從他口中得到答案。
好在老祖宗沒跟她一般見識，好像也把剛才的事拋之腦後了，拋了個皮球給她：&ldo;你說呢？&rdo;
反問她，那就是了。
路煙抓起鏡子，垂眼看鏡面，發現畫面和夢境中看到的一樣，而且還停留在她告白失敗抱著紅楓樹樹杆哭唧唧那段兒。
嘰嘰喳喳的小雀雀安靜如雞，毀天滅地的暴脾氣一點不剩，取而代之的是茫然和不自知的呆萌。
獨孤或垂眸看了眼鏡面，她看到的一切畫面其實都是他授意的，見她陷入沉思，便沒出聲打斷。
靜謐的瞬間，路煙開口，簡單粗暴地發起三連問：&ldo;我是雀雀，去未來渡劫，撞壞了腦子？&rdo;
獨孤或給予她個欣賞的眼神兒，似乎是在讚賞她的承受能力，微微頜首道：&ldo;是。&rdo;
路煙：&ldo;我母親把我託付給你，你本來跟我同歲，因為我母親一直沒有把我生出來，所以我比你晚出生了好多年，是這樣嗎？&rdo;
怎麼感覺自己像個哪吒。
獨孤或：&ldo;是。&rdo;
路煙：&ldo;我是小雀雀，我的家在紅楓林，我以前……暗戀你？&rdo;
&ldo;不是。&rdo;獨孤或回道。是單戀，明晃晃的愛慕，追得三界六道人盡皆知。
短暫的沉默。
路煙再是遲鈍也能感受到夢裡的雀雀有多愛獨孤或，那種從心流向十指的愛意掩飾不住，就是那種命都給你的愛。
她沒有在獨孤或面前撒謊的習慣，心裡想著，就脫口而出：&ldo;你不喜歡她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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