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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个假装没事的笑容。
傅惜安目光不安的往下看去，强忍着眼泪。
白司霜望着傅惜安身上各处被他揉搓出来的红痕，虽然不愿相信，但大概，明白了些什么。
结合傅惜安的种种异常反应，这个理由也是能解释的通的。
说不愤怒是假的，说不介意，也是假的。
因为他爱傅惜安，他无法接受自己爱的人身上发生这种事。
白司霜抱紧了傅惜安的腰身，将唇低至他耳畔，语气中听不出来他的半分愤怒，或是厌恶，只是冷静到有些诡异。
“谁做的？”
“……没、没有谁。”
白司霜此刻已经是对傅惜安用了最大的忍耐限度了，不想再一而再再而三得到傅惜安一次次的回避与欺骗了。
他将手从傅惜安的身躯一点点抚摸过，他能感觉到傅惜安的颤抖，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停手。
“……本尊说过，无论你变成如何，我都不会不要你，所以，别怕。
告诉本尊，是谁？”
傅惜安大约知道是谁，但那些人又何尝不无辜呢？
归根结底，罪魁祸首还是他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吧。
白司霜的身上此刻有些泛着冷意，傅惜安被冷的完全清醒了过来，有些害怕这样的白司霜，感觉这样的白司霜和平时的区别有点大。
这样的他，倒像是自己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将自己锁在牢中折磨时的他有点相似。
语气冰冷又带着些阴暗的感觉，好像是随时都要杀人。
太久没见过这样的白司霜了，傅惜安几乎都要忘了白司霜还有这一面。
傅惜安身子一软，整个人重心不稳的完全趴在白司霜胸口，喘着粗气。
不可否认是有些疼，但伤口处正在被他抚摸的同时一点点痊愈着。
“告诉本尊。”白司霜再次重复了一遍要求。
傅惜安眼看事情已经被白司霜有所察觉，便也没有继续隐瞒下去的必要了，可是这件事他又该怎么和白司霜解释呢？
傅惜安抬起一双深情的眼眸望着白司霜，小心翼翼的询问：“要是我和别人做了那种事，夫君还会要我吗？”
“要。”
白司霜回答的很干脆，没有半分犹豫。
因为这件事对他而言本身就没有什么需要犹豫的必要。
他爱傅惜安，所以对这种事虽然在意，但也不会过度在意，从而本末倒置。
再或者说，这种事无论是不是傅惜安自愿的，他都不会将傅惜安放开，既然认定了傅惜安，即使将他锁，也要锁在身边！
何况如今的傅惜安看起来没有半分是自愿的。
所以他是被迫的，胁迫者又是谁呢？
白司霜第一个想到了墨阴，因为只有他的嫌疑最大。
傅惜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愣愣的看着白司霜，不确定的又问：“真的？可是……我、我很脏……”自己都嫌弃。
“……此事不必放在心上，本尊并不在意。
你只需告诉本尊，那人是谁，可是魅魔？”
“不是……”
迎上白司霜探究的目光，傅惜安支支吾吾的回答：“我……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