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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安分的多，也沒有平日的欠揍，只是此刻眉間蹙起，似乎並沒有多安穩。
抓著錢斯沐的手也更加的用力。
「何奇活該」她喃喃自語著夢話，但睡得卻不安穩。
錢斯沐回握著她的手：「嗯，他活該。」
等童清煜沒有那麼不安了，錢斯沐才試著去掰開她的手。
沒掰開，錢斯沐無奈的只能任由她握著，然後調整了位置躺下了。
錢斯沐很少做夢，可那天晚上她做了個夢，或者說不是她的夢，是童清煜的夢，她看到了。
之所以這麼確定，是因為那些畫面她沒見過，但是童清煜說過。
是童清煜帶何奇去亂葬崗，何奇被鬼魂們懲罰的畫面。
不太美好的畫面，她能看到童清煜看了一眼之後，有些沉的眼眸，也看到她默默的回了車裡。
錢斯沐跟著她上了車，童清煜也看到了她，似乎很驚訝：「錢醫生？」
「嗯。」錢斯沐溫聲應下。
童清煜低著頭不敢看她，她低頭玩著手機，嘴角下壓，看起來有些低沉。
「清煜。」這是錢斯沐第一次這麼叫她。
童清煜抬起頭，看著錢斯沐，她眼中有些迷茫。
錢斯沐對上她的迷茫，這個看起來總是總是不靠譜的人，在懷疑自己。
懷疑自己做的對不對，是不是太殘忍了。
錢斯沐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但是她就是確定童清煜是這麼想的。
「你沒錯。」錢斯沐難得溫柔的對她說到。
童清煜怔怔的看著她：「我，不會太過分了嗎？」
錢斯沐向她伸出手，童清煜不解的看著她。
最後還是錢斯沐主動的給了她一個擁抱：「不會，他們所做的事天理難容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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