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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看着柳曼的眼神也充满了不善。
“怎么，你想和我战斗吗，大可试试看。”柳曼用鞭子打了一下地面，冷哼道。
不过孙裴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中的阴霾立刻消失，脸上又开始皮笑肉不笑。
“呵呵，抱歉，刚刚是我气急败坏了，我向你道歉，既然方语璃已死，那也没必要再因为她伤了我们俩的和气。接下来，我会全力辅佐你获得传承的。”
柳曼挑了挑眉，半信半疑地收起了鞭子。考虑到孙裴的实力，确实不应该和他闹掰。
于是她率先转身迈步离去。
孙裴盯着柳曼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道：
“要不是小爷还有计划在身，早就把你奸杀了。”
“呵呵，火凤殿的人，不会真的以为非弟子没办法获得传承吧，真是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