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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笑的。”
苏程仍然语含挑衅。
他是真的已经在努力吸引火力了，希望特管局那边真的有后手吧，不然只能等所有人死了，他再用命去堆。
“祭坛，献祭，阵法……”
阚光看一下废旧的砖石地板上他之前丝毫没有在意的黑红痕迹，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抽出了身后的剑，又从随身的风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那人，要死了吗？”一个警察捏紧了拳头。
“他是英雄，如果他死了，我一定会请示上级为他颁奖。”
另一个警察附和道。
他们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苏程这样说话是为了他们，而在苏程说了那些挑衅的话，以后他们这边的压力也是明显的减轻。
可苏程却是越发的凄惨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
一直以来都是他们保护民众，第一次，他们被民众这样保护。
“我们，可真没用。”有警察已经不忍心看下去了。
阚光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打开了盒子，盒子里的东西看起来似乎是红色的颜料一类的东西，只是这个颜料看起来红的有些过分，带着股诡异的感觉。
苏程的视力也在穿越之后有了明显的提升，而在他说完之后，他也一直关注着阚光，见到他拿出那红色的颜料，不知为何心有些停跳一拍。
他总感觉那颜料不该是红色的，应当是蓝色的才对，是那种最深邃，最幽暗的蓝，是那种近乎于黑的蓝。
像什么呢？应当是像秦明馨的眼睛吧。
这就是他最后的底牌吗？
苏程开始更加密集的输出嘴炮，吸引程宏的注意力。
那一边阚光的行动也快了起来，他知道时间不等人。
他并不敢直接用手触碰那鲜红的颜料，只是用长剑蘸取一些，然后开始在地上涂画起来。
苏程看见他在用那红色的颜料覆盖掉程宏黑红的阵法。
希望他的办法能有用吧。
“你以为你的激将法有用吗？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杀你吗？你这张嘴实在是臭的很，我有些忍不住了。”
“该怎么办呢？是继续折磨你，还是将你杀死？太纠结了，折磨你真的很快乐，让你死更快乐，你说的话让人很讨厌……”
程宏开始碎碎念起来，他的精神状态确实不怎么好，哪怕是恢复了，也有些神经质。
“看来你是真的要变成一个疯子了，你瞧你现在的样子，你还是原来的自己吗？”
“永生的怪物？可真是凄惨啊！哈哈哈哈！你以为这样就能让他人畏惧？他们只会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