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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师姐，这杀手是什么人？”
“我……我也不知道。”韩宜迟疑了一下。
凌炎语气严肃了几分，“五师姐，事到如今，你应该把真相告诉我了！”
韩宜一怔，“小炎子，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些年来，你们九位师姐常常下山，一走就是几个月。”
“可每次我问你们去做什么，你们都避而不答。”
“这一次我来江都，二师姐一直不见我，而五师姐你又莫名遭到追杀。”
“这里面，难道不是藏着什么秘密？”
凌炎起身，眺望远处，缓缓说道。
“小炎子……”
韩宜咬了咬下唇，“我就知道，有一天你肯定会发现，可是……”
“可是什么？”
韩宜叹息一声，“可是现在还没到时候。要是我……我把它告诉了你，可能会打乱了师父的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