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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的买卖。”
“那如果我让你帮我还了违约金，我又用合同上的‘若是有一方不满合约任何条件都可随时终止履行合约的义务’这一条撕毁了合约，那你岂不是亏惨了？”许姜一点着合约说道，“条件太丰厚了会让我觉得有些不太现实。”
任谁走在路上被天上的馅饼砸中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况且她和许星辰的关系也并没有太好吧？
“那我就只能自认倒霉了。”许星辰毫不在意道，他昨天就想清楚了，甚至还让律师把合约的内容改成对许姜一有优势。
他抿着嘴角，脸上带着笑，“任何投资都会有风险的，风险越高，回报越高，我看这些一项都很准的，我相信我自己，我同时也相信你。”
许姜一垂眸思索，白炽灯的光照在她的脸上，眼睑处撒下大量阴影，这种对照让许姜一在这一刻看起来无比惊艳。
见许姜一有所松动，许星辰趁胜追击，“我记得我曾经看见过一句话，是周鸿祎先生说的，他说‘很多企业不是拿不到钱而死去，而是拿到钱不知道怎么花而死掉’*。”
这句话显然敲在了许姜一的心上。
的确，唐氏一副好牌打的稀巴烂让许姜一确实很头疼，前期她时间充裕，能够给很多次机会给他们，可惜他们一次都没有抓住。
现在………
许姜一拿起两瓶矿泉水，交给许星辰一瓶。
“许老师，你不去当谈判专家简直就是浪费你的口才了。”
许星辰了解她，她说出这句话就意味着大家谈拢了，拧开瓶口，瓶身相撞，“那么接下来，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没有了任何顾及，许姜一在拍摄现场泡了一天，观察每个人的走位还有演技，期间许星辰多次在她身边给她分析人物性格，特点。
一直到刘芳坐着车过来接许姜一，这一天才算圆满结束。
离别之际许星辰把蓝色文件夹交到她的手里，一脸严肃，再三叮嘱，“别忘了啊！”
“嗯，忘不了。”
两个人像是在对接头暗号一样让刘芳不经感到好奇道，“什么东西忘不了？”
许姜一把文件夹收好，“走吧，上车，我有事和你聊。”
“什么事啊，你的表情怎么这么严肃？”
领着人上了车，“你和许星辰说了什么啊？两个人神神秘秘的。”
“比起这个，我更在意另一件事。”许姜一望着刘芳的眼眸，“刘姐，你有事瞒着我吗？”
刘芳微愣，扯着嘴角笑起来，“哈哈，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
沉默少许，许姜一靠在椅座上，视线对着窗外飞速的景物。
“刘姐，我对你很失望啊。”有些事她懒得理会不代表她真的不知情。
“你是不是忘了我对你曾经说过的话了，老毛病又犯了。”
少数人被提点过后会始终记得，而大多数人则是会重复同样的错误。
刘芳也不例外。
显然刘芳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两眼迷茫的看着许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