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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都由我出面。”
“我能理解伪钞集团首领要绝对安全的难度，希望您也能理解。”
“我当然理解！”
钟轩目光如炬，直视李问，笑道：“但在香港，双方谈合作向来是平等对话，从不派手下应付。”
说到这里，他看向众人。李问有些焦急，起身解释：“请您听我说，这件事……”
没等他说完，钟轩打断：“但我这个人还算宽容，不想计较太多。不过，我们双方的分成比例需要调整，这点应该没问题吧？”
李问皱眉，低声说：“钟先生，我们刚才的条件在国际伪钞市场已经很公道，您……”
“但这里是香港！”
钟轩不给他机会说完，直接说：“画家亲自来与我谈，刚才的条件就很合理。否则，仅凭你一个李问，就得按我的规矩来。”
“我相信你们也不希望在香港栽跟头，让画家先生另组团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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