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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裴艺，是吗？”
他抓着手腕的力度实在太大，莫念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季修明，你放手，你抓疼我了！”
“回答我！”
季修明非但不放手，反而抓得更紧，他要听裴艺亲口承认自己就是当年救了他的小女孩！
莫念现在就是后悔。
非常后悔，后悔当年自己为什么要救他。
她忍着手腕传来的疼痛，唇瓣苍白，一个字也没有说。
季修明像是明白了什么，忽然松开了她，嘴角露出一抹阴郁的笑：“回答我，不然傅慎南的奶奶可就……”
莫念瞳孔猛的张大：“季修明，你敢！”
季修明冷冷的看着她：“我的手段，你应该很清楚。”
莫念缓缓闭上了眼睛，眼泪流了下来。
良久，她点头：“是，当年救了你的人，就是我。”
季修明心中狂喜，一种名叫失而复得的情绪弥漫在心间，他无视掉女孩的眼泪，语气森冷：“跟傅慎南分手，跟我在一起，傅慎南的奶奶不会出任何事。”
莫念简直不敢相信：“季修明，你卑鄙！”
卑鄙？季修明不屑的轻嗤一声，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很重要吗？
他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我把选择给你了，至于怎么选，就看你自己了。”
这就是在变相的强迫她啊！
莫念想到傅慎南，心头一阵酸涩。
傅慎南的奶奶，是他仅存在世间的唯一亲人，不应该因为她出事。
可是，她真的要因为这个，离开傅慎南吗？
唇瓣几乎要被咬出血，莫念内心酸涩挣扎不已。
季修明将女孩的神情尽收眼底，眼里露出一抹胜卷在握。
眼泪从眼角滑落，莫念丝毫不在意。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空洞，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我答应你，跟傅慎南分手。”
“不过，”不待季修明说什么，莫念继续开口，“跟你在一起可以，但是傅慎南不能知道。”
空气沉寂了一会儿。
就在莫念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时候，男人开口了：“行，没问题。”
只要答应跟他在一起，傅慎南知道，只是迟早的事。
再说，只要让莫念认为傅慎南不知道，不就行了？
季修明慢条斯理的夹起一块肥牛放在碗中，贴心的为她调好酱料，做完一切后递了过去。
然后朝着服务员招手：“服务员，买单。”
看着眼前的瓷碗……莫念心里没有丝毫波动。
傅慎南……是她世界中仅剩且唯一的光，她会尽自己所能保护好这道光。
看着面前的季修明，她眼里闪过一抹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