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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说认真的，你扯那些没用的干嘛。”
笑了笑，祁舒阳接着说道：“喜不喜欢你自己不清楚，这事还用问别人？”
“我就是不确定才问你的，那你说，你第一次见到程玥的时候，是好感还是喜欢？”
他的这个问法倒让祁舒阳有些无法理解了。
“有区别吗？”
“当然有了！好感没有喜欢那种强烈好吧，就是…怎么跟你说呢，就是心不受控制的一直跳个不停。”
“那不就是喜欢？有什么好纠结的。”
听他说的这么轻描淡写，张哲顿时还真就陷入了纠结中。
“我这只是刚开始，其实我也不太确定自己到底对她是什么感觉。”
“那就再等等。”
疲惫的捏了捏眉心，祁舒阳一整个人直接仰躺在了床上，手机也被开了免提后随意的丢在了一旁。
“你那时候确定自己心意的时候是等了多久？”
“不久，十年而已。”
这个回答让张哲瞬间无语住，险些就要隔着屏幕给他个暴击。
“祁舒阳，你是有病吧？！我怎么发现你自从恋爱了之后脑子都不好使了？！”
“可能吧，最近为了我的女朋友，长了一颗恋爱脑。”
说完这句话，就连祈舒阳本人都没忍住笑了出来，更是别提电话那边的张哲有多无语了。
“你可以滚了，我真是少了根筋才会想着找你出主意。”
结果，张哲刚准备将电话挂断，祁舒阳就突然说道：“我让你帮人家解决工作上的问题，你怎么还把人都给拐跑了。”
听到他质问般的语气，张哲瞬间就不爽了。
“什么叫把人都给拐跑了，我只是看她可怜没地方去，才让她暂时去我那里住的，我可提前说明，我什么都没做啊，你少给我乱安罪名。”
“说完了吗？明天还有个会谈要进行，你还打不打算让我睡觉了？”
“行行行，你赶紧休息吧，等你回来再说，不过这事你不要告诉程玥啊，不然我真的要吃人了。”
“嗯…挂了。”
关于心动这件事，他确实说不清，只知道自己的第一眼就是她，在不确定有没有未来的情况下，也依旧坚定不移的还是她。
隐藏在心里的这十年，在以前或许只能是个秘密，但现在，他可以当作骄傲一般的跟人炫耀。
倒不是炫耀自己的长情，也不是拿自己偷偷对一个姑娘喜欢了十年之久的事用来炫耀，而是，因为喜欢的人是程玥，只是因为喜欢着的女孩是她，所以才让他觉得很是骄傲。
第二天，按照提前约定好的，张哲准时来到了一家安静的咖啡馆内。
这一次，他比林娇早到，在点了两杯饮品后，便坐在椅子上无聊的玩起了手机。
“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
急匆匆赶来的林娇，边道着歉边从包里将文件掏了出来。
见她人都还没坐下就忙着准备签合同，甚至都没抬头看他一眼，张哲的心里顿时就有了些不舒服。
“你很急吗？”
闻声，林娇点点头，随后解释：“组长约了客户见面，她临时有点事过不去了，让我替她见下。”
“哦，行吧，签约的内容我昨天大概的都看过了，这是挚梦的，你看一下，没什么问题就签字吧。”
说罢，张哲率先在她递过来的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紧接着，林娇在认真的看完了合同内容后也跟着签完了字。
“离这边远不远，我送你过去吧，这路口不好打车的。”
闻声，林娇诧异的看向他：“你不忙吗？”
“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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