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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祁允然不禁拿出對待病人的耐心，仔細對待白暮：&ldo;之前水牛跟你提念書的事……&rdo;
話題果然引起白暮注意，他兩邊眉毛幾乎堆在一起了，不耐煩地說：&ldo;牛牛就是愛管閒事，我連小學都沒有上過，這會兒上毛學呀。就是讓我上大學吧？哼，我才不稀罕跟那些瞧不起人的混球們聽叫獸嗷嗷呢。&rdo;
&ldo;沒有上小學？&rdo;祁允然感到驚奇，因為白暮雖然行為粗魯卻不像是個目不識丁的文盲。
白幕瞧這神色就知道祁允然想的是什麼，不禁嗤笑：&ldo;老子自學成才，用不著像趕鴨子一樣擠在課堂里學舌，你們這些從學校出來的書蟲也沒有幾個比老子厲害。打架能贏我嗎？調酒能贏我嗎？哼。&rdo;
祁允然想了想，不禁點頭承認：&ldo;你的確厲害。&rdo;
&ldo;……你反諷我嗎？&rdo;白暮懷疑。
&ldo;啊，沒有。&rdo;祁允然緬腆地笑：&ldo;事實上，我的體育就很差勁。&rdo;
&ldo;哈。&rdo;白暮用一種&l;你也知道呀&r;的驚奇目光睞著祁允然。
祁允然苦笑，接著說：&ldo;同系裡面有些人文科特別差，有的對電腦特別不在行，反正吧，除了自身的專業，其他都差不多。&rdo;
&ldo;是吧。&rdo;白暮來勁了，他就愛聽到別人不行，這是他的惡趣味：&ldo;你還算有點優點，夠坦白。我說那些博士專家什麼的，人人都把鼻子朝天指去，日哦，當自己是神了？有一點專長牛|b了那麼一點而已，再了不起還不是要吃飯拉屎的凡人一個？&rdo;
說道這一點，祁允然真不知該不該附和，因為白暮似乎說得不錯。像東三院的院長，的確夠自大，但是那個人就是用電腦做個表格都不會。換位思考，醫院裡的文員該可以鄙視院長嗎？
&ldo;有道理。&rdo;祁允然輕點頭：&ldo;那你不上學，也可以自學。&rdo;
白暮擰滅煙屁股，懶散地掏了掏耳朵：&ldo;沒什麼值得學的。&rdo;
&ldo;……&rdo;祁允然想了想，對症下藥：&ldo;嗯，計算機怎麼樣？如果你懂這個，電腦壞了也能自己修。&rdo;
此言一出，白暮雙目錚地就像生鏽鐵刃遇上磨刀上，一下子囧亮。他重重拍祁允然的肩膀，贊道：&ldo;老鼠，你這會兒很給力嘛。對靠，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媽的，宋景桓你敢黑老子，早晚老子叫你哭。&rdo;
祁允然眨眨眼睛，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挑起了一場戰爭，而他實在沒有那個意思。
&ldo;呃……白暮？我不是叫你挑戰宋先生，他……&rdo;
&ldo;得了，別說教了，我們來說說燕裘吧，嗯，講講你們做|愛的事。&rdo;白暮勾住祁允然的肩膀，鬼鬼崇崇地說：&ldo;你要是害羞，咱們咬著耳朵說，我看燕裘的身材是很有料，還是個s，做|愛很猛吧？&rdo;
琢磨透了這話中意，祁允然的腦袋幾乎要冒煙了：&ldo;我……我……&rdo;
&ldo;不說？我自己檢查。&rdo;白暮勾開祁允然脖子上的圍巾，嘴裡嘖嘖有聲：&ldo;哎呀，好熱情嘛，怎麼樣，跟這麼猛的男人做，很慡吧？&rdo;
&ldo;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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