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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精明幹練怎麼在平常就不發揮呢？&rdo;
&ldo;我……&rdo;精明幹練？我有嗎？祁允然自問。
燕裘輕嘆：&ldo;我剛才回答&l;是呀&r;，嗯，我是在捉弄你沒錯。&rdo;
&ldo;！&rdo;祁允然瞠目，驚問：&ldo;為什麼？是我有哪裡令你感到不愉快了嗎？&rdo;
&ldo;不。&rdo;燕裘搖頭：&ldo;那是因為你很可愛，不由得想多逗逗，別擔心，我不會太過分，我永遠不想傷害你。&rdo;
祁允然噎住，不敢置信地瞪著眼前特別溫和的笑靨，難以形容這一刻的心情。作為男人被稱讚可愛或許是值得可恥的事情，可他並沒有，反而慶幸自己有令燕裘喜歡的地方，可這就是被捉弄的原因？因為可愛？因為有趣？
&ldo;在想什麼？&rdo;
燕裘夾起一塊馬拉糕直接送到祁允然唇邊去，祁允然盯著這塊沙糖拌麵粉發酵製成的蒸糕，活像見到了鬼怪，一雙眼睛瞪得渾圓，直逗得燕裘開懷大笑。
&ldo;別慌，這個很好吃。&rdo;
&ldo;我……我不是怕這個。&rdo;
為了證明清白，祁允然只好吃下它，一張臉悶得通紅。
&ldo;就是這樣。&rdo;燕裘用筷子夾起一塊點心，送進嘴裡，末了還充滿挑逗意味地緩緩抽出被雙唇吮住的筷子尖端：&ldo;逗你。&rdo;
祁允然以為自己的腦袋要當機了，他立即埋頭吃起來，再也不敢多問半個字。
燕裘這會兒就笑不出來了，他擱下筷子，食指輕敲桌面，問：&ldo;你沒有別的問題了？&rdo;
祁允然僵了僵，又搖搖頭。
燕裘輕嘆：&ldo;祁允然，你的優點同時也是你的缺點，不要總是讓別人掌控你的步調，我就在這裡，你提出問題，我會回答，但是如果你沉默，就不會有答案。&rdo;
祁允然愣愣地盯著白瓷小碗，心亂如麻，他想燕裘正在暗示他些什麼，可是他自己也不敢確定結果會不會如意的。
&ldo;不急，我有很長很長的時間等你。&rdo;燕裘微笑，端起茶壺給杯子添滿：&ldo;喝點普洱，有助消化。&rdo;
&ldo;……&rdo;祁允然順從地嘬一口茶，輕咂舌頭感受苦澀中的甘香，輕嘆：&ldo;你……真懂得享受。&rdo;
&ldo;我不會虧待自己。&rdo;燕裘喝著茶，淡笑回話：&ldo;你也應該對自己更好，不論過去經歷過什麼，總不能往死胡同里鑽，走出去自有海闊天空任你重新挑揀新的路線。記住吧，這是過來人的忠告。&rdo;
祁允然被這豪言壯語嚇到，愣愣地回應：&ldo;我怎麼沒有注意到你的性格原來也這麼狂呢？啊……冒犯了，抱歉。&rdo;
&ldo;不用道歉。&rdo;燕裘微笑，隨手盛了一碗干瑤柱肉絲粥遞給祁允然：&ldo;沒有必要道歉，然，雖然有禮貌是好的，但太過分就容易被誤以為你沒有原則，誰都可以隨意用任何態度任何方法去對待你，無需顧慮你的感受，因為你永遠不會反對，可你是這樣嗎？&rdo;
沒有原則？可以隨意對待？
&ldo;不！&rdo;祁允然反射般辯駁：&ldo;我只是……覺得這樣可以減少矛盾，對大家都好。&rdo;
&ldo;對大部分人好。&rdo;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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