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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虽是他们的祖先，却也不必处处都刻着，长得又不怎么好看，还挺凶的。”
确实，余清歌深表赞同。
“不像你们豹族，原身毛绒绒的，特别是练气期的小崽子，一个比一个好摸。”女子惋惜道。
说罢，女子还看向余清歌，眼神亮晶晶，似乎在等着她赞同。
可惜，余清歌切身代入豹族后，表示对这样一个暗中窥视自己的怪姨母，她不能理解。
“咳，”余清歌清咳一声，及时转移话题，“请问这里有没有天星草？”
与她搭话的这名女子便是多宝阁的掌柜。
“有自是有的，”四娘开口道，“不过你得变回原形，让我摸一下，我才能卖给你。”
四娘悠悠道，“你可想清楚了，白泽城里除了我有天星草，可没有第二家卖的了。”
余清歌:“……”
救命！遇到了耍流氓怎么办？
对此，行云道，“暂且牺牲一下色相，换回来天星草炼制益气丹才是要紧事。”
哇！真是好主意。
可是她又不真是豹族，哪里来的原身可变？
余清歌义正言辞地拒绝，“我们家族规定，妖族在外，决不可随意露出原形。”
她记得当初因为好奇妖族与妖兽之间的关系，特意用通讯符问了御兽峰的那位师姐。
那位师姐道，因妖兽不能化为人形，因此妖族在外，绝不会轻易化出原形，以防别人将他们同妖兽混为一谈。
而这位自称四娘的多宝阁掌柜，一上来就有如此无理的要求。
余清歌不得不多想，四娘背后的意图。
可是她初来白泽族不久，又一直在院内修炼，能从哪里去得罪四娘。
难不成四娘看出了她是人族？
还是说这位四娘真的只是在拿她消遣？
余清歌胡思乱想间，四娘已招呼杂役将天星草取了出来。
“啧，现在的小孩子还真是不好骗。”四娘唇角一勾，狡黠一笑。
她懒懒往躺椅上一倒，“好了，小姑娘，天星草给你了，一千灵石，概不讨价还价。”
余清歌:“……”
她咬着后槽牙，仔细数出了一千枚灵石交给杂役，拿着天星草出了门。
身后多宝阁内，四娘放下遮面的扇子，一双眼睛流转，看向架子后的隔板。
隔板打开，一个黑色素服的男修出现。
四娘抬了抬下巴，指着门外还未远去的余清歌问，“她是不是就是你在青云城内见到的那个人族修士？”
男修肯定道，“没错，她的灵兽契约是我缔结的，那只灵兽的气息我能感受到，就在她身上。”
“那就把她拉入我们的阵营好了，找个机会，去接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