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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百姓是无辜的。”
“她点头，微笑着说：世间已经没有韩非了，以后，你便跟着我。”
“去哪？我问。”
“她站在桃花树下，负手转过身，说道：万水千山。”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生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没有得到解答。”
韩非眼中满是追忆。
时隔无数光阴，这个问题让他至今想来都难以释怀，一切都恍如昨日。
“这个问题，我曾经问过我的第一个老师荀子，荀子没有回答。”
韩非继续说道：“时隔多日，我这个问题有了新的领悟，但依旧没有答案。
“如果说，天地间有人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那么，那个人一定是她。”
韩非眸光悠远，神念一动，楼阁之中的景象为之一变，记忆中的景象再次浮现而出！
桃花树下，白衣女子负手而立，像是与道合真，有一种风华绝代的气韵。
“母亲！”
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传来，杨尘头疼欲裂，像是被抹去尘封的记忆被重新唤醒！
第一眼，他便知道那个人是她的母亲，云梦，当年那位惊才绝艳的奇女子！
除梦之外，房檐之上，还有两道身影抱剑而立，一黑一白，皆剑意缭绕！
“鬼谷弟子，盖聂、卫庄！”
杨尘一瞬间便认出了两人的身份。
萧大家深呼吸，凝望庭院，恐怕世间无人能够想到，当年这小小一个庭院之中，竟然聚集了四位注定名传古史的绝代人物！
盖聂、卫庄、韩非、梦！
万古长空一画卷，整片天地凝固成一瞬，此一瞬，已是永恒，韩非挪动脚步，像是在迈步穿梭时间长河，两鬓微白的发丝转黑，他的身形与青年时期的韩非融为一体，一瞬间，整片天地活了起来！
这便是法子韩非的道术神通，一言而为天下法，参天地之化，关盛衰之运！
一念由虚化实，再现当年问答的景象！
“到底是什么问题？”
萧大家红衣飘荡，忍不住疑惑。
天下间，还有什么问题能够困得住一步入圣，又经历了生死的韩非？
杨尘也好奇。
先前，从韩非的话语中他见到了母亲的另一面，韩非看似是在回忆、叙说往事，实则是在为他传道解惑！
此刻，为了让他更好的悟道，还花费大神通具现出来了当年问答的景象！
可见！
这个问题重要到韩非无法用语言来复述，传达，需要身临其境去感受，感悟！
什么样的问题，如此重要？
当年，连入圣的韩非都无法得到答案！
现在，时隔数十载春秋，经历了人世悲欢离合，王朝兴衰更替的韩非，也无法明言，需要让他自己去看，去领悟！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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