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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曦望望天，苍白无力的阴沉，接连几天都是这幅灰白的模样，寒风刮得异常的紧，从天空里密密的垂下的几丝雨中，夹杂着几片雪花，还未等落到地上，便随着雨飘然的全部化开打湿了地面。
她将房间里的窗纱全部拉开，稍显昏暗的屋内便晕开了一片光亮，整个冬天没有丝毫的生气，大多美好的事物都在这个季节悄然逝去。回想起孩童时的天真烂漫，又仿佛就在昨日，她跟在程睿的身后嬉戏笑闹，夏天去地里捉蛐蛐，去河边里捉鱼，一晃而过的时间将记忆冲淡。她一直都是跟在程睿的身后，就如去年夏天跟在他的身后去爬山一样，他不见了踪影，她便会去寻他，当理所当然变成无法挽回的悲剧时，就再也回不到过去。
秦曦拿起电话拨通了程睿的手机，既然她答应了徐芝的话就不会反悔。
“喂。”电话那端是程睿疲惫的声音。
“表哥，你怎么样了？我都听姨妈说了。”没有过多的寒暄，秦曦轻轻地说道，她却似乎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若是以前她定能自如的与他说话，但程家的变故也间接地与她有关，她却无法若无其事的面对他。
程睿自嘲的笑道：“还能怎么样？现在程家算是身败名裂了吗？呵，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