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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障消散，洞口地面黃土被拱開，從中爬出只笨笨的穿山甲。
待爬到獨孤或跟前，穿山甲瞬間幻化成幼童模樣，伏地叩首：&ldo;小仙拜見王爺！&rdo;
獨孤或繼續擦拭銀亮柔軟的髮絲，&ldo;你去幫本王看住一個人。&rdo;
幼童的聲音稚嫩：&ldo;不知王爺要小仙看著何人？&rdo;
獨孤或：&ldo;本王的雀雀。她在望月樓頂層。前幾日吃了髒東西，你精通醫理，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簡單的方法救治。多抓些蟲子喂，別把她給養死了。&rdo;
&ldo;不知王爺的雀雀喜歡哪個品種的蟲子，小仙好多備一些。&rdo;
獨孤或：&ldo;肥美一些的吧。&rdo;
&ldo;蠶蛹可否？&rdo;
&ldo;廢話怎麼那麼多。本王還沒餵出經驗。&rdo;
&ldo;小仙明白了。&rdo;
獨孤或看了眼小童，&ldo;你幻化個漂亮些的皮囊，雀雀喜歡和長得好看的人做朋友。&rdo;
望月樓。
在搖搖欲墜的高危建築里待了三天，路煙遭不住了，感覺渾身都瀰漫著一股燥熱，像是要拉肚子，又像是便秘，似拉非拉的感覺折騰得她要死不活。
腳下地板突然晃悠起來，路煙嚇得忘了肚痛，怒道：&ldo;外面那位，麻煩走路輕著點！&rdo;這感覺就跟電梯裡有個兩百多斤的大胖紙瘋狂蹦躂一樣，心驚肉顫。
&ldo;雀雀？是你嗎雀雀！&rdo;
門口跑進來個和路煙看上去差不多大的小姑娘，那小姑娘頭頂著一朵大紅花，臉蛋胖嘟嘟，整個人看上去也圓碌碌的，有點像坊間貼在門上的福娃。
路煙捂著肚子，納悶地打量一眼這蹦蹦躂躂的小姑娘，抬手虛弱地勸阻：&ldo;你別跳，冷靜，慢慢走到我這裡。感謝配合。&rdo;
福娃：&ldo;嘻嘻嘻嘻，望月樓不會塌的，它都在人間屹立不倒幾萬年了，你放心吧雀雀！&rdo;
路煙：&ldo;我不叫雀雀！&rdo;
&ldo;那你叫什麼名字呀？&rdo;
&ldo;路煙，路過的路，飛灰湮滅的那個同音字煙。&rdo;
&ldo;哇！好好聽，好有意境的名字！&rdo;
&ldo;……&rdo;
路煙突然覺得找到了知音，這個福娃口齒伶俐拍馬屁的功夫不比她差，說不定改天獨孤或心情不好的時候兩人還可以一同商議應對的馬屁措施。
路煙：&ldo;你叫什麼名字？&rdo;
&ldo;我沒有名字呀，王爺準備閉關，讓我來當你的貼身侍女。不要靈靈。&rdo;
&ldo;……那怎麼稱呼？&rdo;
&ldo;路姑娘給我取一個吧！&rdo;
&ldo;你覺得福娃這個名字怎麼樣？&rdo;
&ldo;我覺得好有意境啊！&rdo;
&ldo;……好的。我感覺我可能是要來大姨……要來月事了，你有那個嗎？&rdo;
福娃一臉八卦，瞪大了圓碌碌的小眼睛：&ldo;不愧是得道祖宗，無欲無求，見到你這等花容月貌都沒舉高高睡覺覺。你居然還有空來月事！&rdo;
路煙：&ldo;主要是我沒有機會侍寢。&rdo;
福娃瞅了眼路煙的臉色，&ldo;你這個不像是月事將至，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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