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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
但不可否认，他的确对神格很感兴趣。
因为张道一融入神格中的可不止一种天人合一意境，这也是他此前怀疑对方是九劫剑主的原因。
毕竟就算是他和布留情，加起来都不可能掌握这么多种天人意境，除了神秘莫测的九劫剑，他实在想不懂其他解释。
但方才在暗中窥探，他发现张道一并没有一点九劫剑主的迹象，就连双重神格，都是自己炼制，和印象中的九劫剑主完全不符。
然而对方却能掌握如此多种天人意境……
老实讲，即便是宁天涯，也不敢说自己能胜过张道一。
所以才有如今这一幕。
“哎哟，稀罕事儿啊，你竟然还会求人？”布留情惊叹一声，然后转头看向张道一，郑重地道：“小兄弟，我也想求购几枚。”
“你大爷！”
宁天涯指着布留情骂了一句。
布留情老神在在，全然不予理会。
“就这点小事？”
张道一也被眼前两个老顽童似的人物逗笑了，看了眼二人，想了想道：“二位想要，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希望二位也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你只管说，就算是打劫九大家族，我也给你办了。”布留情拍着胸脯保证道。
“打劫就算了，九大家族现在可没什么好东西了。”张道一嘴角露出笑意。
“嗯？”布留情、宁天涯不禁一怔。
随后，布留情手指微颤，指着张道一：“感情洗劫了九大家族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