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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蒙蒙的，正在下雪。
“小感冒，已经好了。”顾乔乔摸脸，化了妆还能看出她脸色不好，这导演透视眼吧？
“那就行，状态不好就说一声，别硬撑着。”导演垂眸，像是在认真看镜头，冷不丁又吼一句：“特么你要是硬撑而影响今天的进度，有你好看的！”
凶巴巴的，可顾乔乔却觉得暖心，“您放心吧。”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转身趁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用口型对导演说：“谢谢学长。”
是了，眼前这位一脸络腮胡，说话大吼大叫的暴脾气是顾乔乔的学长。确切的说是宋柯沐大学时的学长，大宋柯沐两届，大顾乔乔三届，叫吴默杰。
顾乔乔以前没少去宋柯沐的学校，那时候宋柯沐和吴默杰一起合作，所以顾乔乔见吴默杰的次数跟见宋柯沐的次数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