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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女人数似乎分配得很巧，加上一个陆凌妃就是四男四女了，像是搞联谊的。
程征脸色又沉了些，他没说话，旁人也不敢来攀谈。
一时之间，除了戏台上的曲儿在唱，他们台下这里倒是安静得有些过分。
终于还是由傅尧琛这个东道主打破宁静，他递了根雪茄给程征，“抽一根？”
程征接过，却是没点燃，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神色不明。
陆凌妃蹲在沙发后已经蹲得脚都酸麻了。
她蹲的地儿其实很窄，沙发背和后面的矮石砖墙之间只有几十厘米宽，她挤挤正好能挤进去蹲着，但是姿势维持得很僵，很难受。
她脚上穿的是细高跟，蹲着蹲着小腿肚都要抽筋了。
刚才程征不是都要走了么，怎么又回来坐着了？
造孽啊，陆凌妃心里嚎。
坐在那儿呆了片刻的裴玟有点回神了，陆凌妃做什么要躲起来？怎么明摆着少了一个人，大家都没人提？
她想想程征，再想想躲着的陆凌妃，心头的疑虑更大了。
难道他俩认识？
程征动了，他倾身过去，将陆凌妃搁在长几上的手机拿了起来。
所有人都没看懂他的意思。
程征瞧了手机壳的背面几眼，突然出声，“还不出来？”
他的声音沉沉，又带着点洞察的威严和不可抗拒。
陆凌妃心里正嘀咕他什么时候走呢，冷不丁听到这句，她吓得感觉自己心都跳慢了半拍。
再一想，她做什么要躲他了？她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又不是陆向薇，做什么怕他了？
想到这，尽管被发现了有点丢脸，但陆凌妃装作若无其事地慢慢起身，还十分优雅有风姿地撩了下头发。
她朝程征笑笑，嘴角梨涡甜甜，“好巧哦，表舅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她这话一出，除了傅尧琛这个知情人以外，其他人脸上都蓦地表现出震惊的表情，包括裴玟。
程征没理陆凌妃的插科打诨，盯她一眼，“过来。”
明明脑子里说就不过去，但她的腿就非常老实，乖乖坐到了他旁边。
此时台上的戏曲已经一曲终了，接下来换了个古风的宫廷戏。
这是和台下观众互动的戏码，该上菜了。
傅尧琛因为心虚，就让其他人都到主桌上坐去了，没敢开口催程征。
休闲区沙发这边，就剩程征和陆凌妃了。
陆凌妃刚想起身，就被程征拉住了手腕，她又重新坐跌了回去。
他手上用了点劲，她随着他的力道坐回去的时候，差点儿扑到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