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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直接地说了出来，于是问道：“那你是怎么做的？”
“我告诉她们，要么滚，要么我报警。”
他一向是看不起那些送上门来的女人的，无论她们是天后还是影后。
更何况，他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顾叔叔，在感情这方面，我有我自己的追求。佛祖说：心不染着，是为无念。我只想守护我心中的那一朵花，等待她绽放就好。”
这是他下山的时候，师父的谆谆教诲：弱水三千，只能取一瓢。
他很早的时候就认定了是妮妮，之后就未曾改过想法。
顾传尧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陆凌云不闪不避，也看着他，骨子里，他们两个其实很相似。都是比较清高、专一、对感情真挚的追求大过一切的男人。
这么对峙了片刻，顾传尧不禁有些欣赏陆凌云的胆色。于是，他干脆公开问道：“你喜欢我女儿。”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是。”
陆凌云也开诚布公。
顾传尧继续问道：“是哪种喜欢？”
是贪图一时的交往，还是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
陆凌云淡淡回复道：“是我想守护她一辈子，不受任何风雨的侵犯。”
顾传尧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好像在嘲笑这个小子自不量力，居然敢抢走自己的掌上明珠？！
于是，顾传尧的目光放在了靶场上，道：“那，你先胜过我再说。”
***
两个大男人拿起枪，没有多余的废话，比赛立即进入白热化。
你开一枪，我开一枪。
互相都是认真专注的男子汉，目光只有远处的靶心。
不过顾传尧也没料到：陆凌云居然也是个中好手，决断的速度绝不亚于自己。
两个人各自打了十枪，很快靶场就开始报成绩——
“23号机位，10环，9.5分。”
“24号机位，10环，9.6分。”
——两个人都是最顶级的枪手，这个成绩堪比特种兵了，但是陆凌云还是比顾传尧多了0.1分。
顾传尧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刚才一时大意了，居然说出了那种话。现在，他头一次在这里和别人势均力敌，对方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问题是，说过的话不能收回来。陆凌云还真的赢了他。
陆凌云眼看气氛有些尴尬，就道：“顾叔叔，刚才我看到你在教林阿姨打枪？”
“是，”顾传尧道：“那次绑架案发生以后，我就经常带着妮妮和轻眉过来打靶子。我担心她们还会遭受类似的事故。”
——那场绑架案简直是他的噩梦，让他差点失去了家庭，所以从那之后，他就强迫老婆孩子锻炼枪.法，尽管她们都对这个没兴趣。
陆凌云点了点头，就道：“我也是。那次绑架案中，我眼睁睁看着歹徒威胁妮妮和林阿姨，我却什么都不能做。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个懦夫，什么人都保护不了。后来您来了，那一枪就救了她们，从那之后，我就下定决心练习枪法。”
顾传尧愣了愣，没想到陆凌云也非常在意这件事。
但转念一想，他顿时明白了：只有真正关心过她们的人，才会在那一刻谴责自己的弱小与无能。
他是这么想的，陆凌云也深有体会。
于是，顾传尧松了一口气——
这么一个小小的细节，就足以证明陆凌云是真的在乎轻眉和妮妮。
看人么，不就是看细节？!
于是，顾传尧淡淡道：“你赢了。”
“什么？”
陆凌云还没反应过来。
而顾传尧收起了枪，给了他一个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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