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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一边时不时地拿眼瞟一下楚秋秋脸上的表情。
楚秋秋看上去倒很镇定，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秋秋，这个事情，我当时之所以没说，一方面是我没有亲眼所见，不能确定孙阿姨说的是真是假，另一方面，陆先生你们那么恩爱，没有看出来他移情别恋的迹象，说不定是哪个院长或主任的女儿缠着少然去看的电影也未可知……”
王阿姨仍然自顾自地说着，能听得出来，王阿姨心底善良，一切都往好处去想，并且有意无意地为陆少然在做开脱。
楚秋秋没有再说话，看了一下表，时间也差不多到了，要出门上班去了。便简单跟王阿姨聊了几句其他的事情，拿起挎包出了门。
待楚秋秋走后，王阿姨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喃喃自语道：“少然啊，我可不是自愿主动说的哦！”
楚秋秋到了报社，两天没来上班，也堆积了一些事情要处理。一上午倒在忙忙碌碌中度过了。
中午时分，楚秋秋在报社食堂吃完饭，给梁跃青打了个电话，询问他这两天是否去了中心医院看少然，情况怎样？是否问了陈主任，有没有什么最新的治疗方案？
梁跃青把前天、昨天、今天去中心医院查看咨询的情况都一一做了描述。
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什么奇迹。
陆少然仍然处在昏迷中。
两人聊了一会儿少然的情况，待要挂断电话时，楚秋秋突然问了一句：“你知道上官菲儿吧？”
话筒那边的梁跃青沉默了一会儿，回应道：“知道。”
“你知道的有多少？”楚秋秋语气平和地追问道。
“有一些，但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容我想一想。这两年没有再见过。不过，今天一早，好像，这个上官菲儿去了中心医院分别拜访了病房的陈护士长和陈海山主任。”梁跃青语速缓慢，像是要回忆一些事情。
“哦，好像？那是确定吗？”楚秋秋注意到了细节问题。
“呃，陈姐说是见了，陈主任说没见。我没有看到，只看到个背影，好像是她，上官菲儿。”梁跃青一五一十地说道。
“也就是说，你其实没有亲眼所见。也是道听途说喽。”
楚秋秋对梁跃青说话向来是直来直去没有啥客气话。
“呃，是的。”梁跃青顿时泄了气，感觉今天这个事情儿没有搞清楚。自己再紧赶几步，不就追上她了么？
唉！